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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靖言將蕭澈言語之間的意思聽得清楚,他只裝傻道:「我身上還疼不疼,殿下不是日日都要比我還了解的麼,怎麼今日倒是問起我來了。」
蕭澈攬了慕容靖言的腰,一雙眸子浸滿深情,他愛慕容靖言,他每時每刻都想要將慕容靖言帶在身邊,不管是今日的寧王妃還是來日的皇后,蕭澈滿心滿眼唯慕容靖言一人而已。
「殿下。」慕容靖言軟在蕭澈的懷裡,軟綿綿的喚了他一聲,在蕭澈吻下來之前,慕容靖言伸手擋了,他道:「靖言先伺候殿下沐浴可好?」
蕭澈從前是不捨得慕容靖言伺候他的,可如今想來難免也是情趣。
「好,那命人備了浴桶。」
浴桶備好,熱水盛了滿桶,慕容靖言只著一件裡衣袍子,他散著發替蕭澈寬衣。
「殿下近日可是瘦了。」慕容靖言將蕭澈的蟒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又伸手來替蕭澈寬衣,他道:「陛下的壽宴今日一畢,想必今日過後殿下便沒什麼忙的了,倒是則可好生休息好生用膳了。」
蕭澈展平手臂任由慕容靖言伺候著,他聞言道:「這倒是未必。」
「哦?」慕容靖言問道:「可是陛下又許了殿下什麼活計?殿下可還要忙什麼?」
蕭澈沉了一口氣,他的目光落在浴桶里並不平穩的水面上,他道:「今日輝明殿晚宴未散時,父皇傳了李福海扶他去更衣,好好的卻吐了血,太醫診脈過說是無大礙需在乾安殿靜養,這不才下了旨由太子殿下監國,只怕本王這些日子要日日進宮侍疾,怕是也不得閒的。」
慕容靖演替蕭澈解了發冠,他驚道:「竟是吐了血?太醫院的那群傢伙好生無用,吐了血怎的還說無大礙呢?那可曾說要用些什麼藥?」
蕭澈失笑:「本王的小傻子哦,父皇用的什麼藥豈是我們能知道的,太醫院自會留檔的。」
慕容靖言癟了嘴:「殿下不知道便說不知道,何苦說靖言是傻子呢?」
慕容靖言賭了氣,將蕭澈的發冠隨後一扔,折袖伸手到木桶中試了試水溫,沒好氣的將手上沾著的水珠盡數甩到了蕭澈身上,兇巴巴的說道:「靖言可不就是傻麼!哪家不傻的能如此不圖名分的跟著殿下胡攪,還要伺候殿下沐浴,還要擔心殿下身子的。」
蕭澈猛地從背後攬了慕容靖言,不可言說的親密接觸讓慕容靖言紅了臉,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殿下莫要莫要胡鬧,還是快些沐浴,免得免得著了涼殿下」
慕容靖言連著尾音都有些發顫。
蕭澈將慕容靖言也拉進了浴桶內,白色的裡衣濕了水緊緊地貼在慕容靖言的身上,將他身上的線條勾勒的極其完美,他纖細的腰肢跨坐在蕭澈的腿間,他難耐的仰著頭,嘴唇被他咬的有些充血,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嘴角擠出,碰撞的水花替他說著那些他無顏說出口的話。
「殿下。」金瞳在門外喚了一聲。
屋內慕容靖言忙將嘴唇咬的更緊了些,他生怕叫人聽去些什麼,金瞳心裡知道那歸他心裡知道,這是若是讓下人知道去,慕容靖言只怕自己沒臉了。
「何事。」蕭澈低沉著聲音,他額角青筋暴跳,寬厚的手掌緊緊握住了慕容靖言的腰肢,儘管金瞳就在門外,可蕭澈卻不見放輕一份力氣,他反而變本加厲的咬住了慕容靖言的耳垂。
慕容靖言跟著一抖,下意識的叫了一句:「殿下,莫要咬靖言。」
這木門能有多隔音呢,金瞳跟在蕭澈身邊這許久的時間自然知道什麼東西聽得什麼東西聽不得,他也只撿最簡單的方式向蕭澈稟報。
「殿下,奴才方才在後園池邊尋著了一張燃了一半的紙條,那紙條上仍有熱意,想來是才燃過不久的。」
蕭澈久久未答金瞳的話。
金瞳站在門外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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