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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聽著,看著,眼前這群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卻不知道該怎麼辦,跪著的人急了,蕭澈卻不急,他不緊不慢的說道:「眾位大臣想要進殿給皇上請安,這也不是不行,只是皇上如今難說一句整話,諸位瞧見可又要抹上兩把眼淚,父皇瞧了可不是更覺心焦?」
「難說一句整話?」
蕭澈這一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昨夜太醫來診不是說陛下只需靜養便可,如何到這會兒就是連句整話都難說了呢?」
「臣等愚鈍!還請寧王殿下明示。」
蕭澈也不急著將事情講給群臣聽,他在想他的外祖家當年慘遭滅門的時候,還有他的母妃身中毒藥而亡的時候,那些時候,眼前這些急著要一個真相,急著要一個說法的人又都在何處同誰做那一根繩上的螞蚱。
「寧王殿下!」有老臣急了,起身,踉踉蹌蹌的走到蕭澈身邊跪下,很有幾分可憐的意味,他道:「還請寧王殿下明示。」
蕭澈終於肯開口道:「皇后去而復返,請旨赦免秦王不成,生了歪主意,皇后前腳走出乾安殿,皇上後腳便中風倒下!眾位大臣同本王講講,本王父皇所飲的那碗藥!當中真的沒有蹊蹺麼!楚王當年好好的,怎得如今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你們心中當真是不明了麼?如今一個個跪在這求,是求著父皇能夠收回成命保中宮安穩還是求著父皇早泄下旨治你們一個勾結後宮妄議朝政之罪?」
這罪名大似天,縱然齊皇后許給這些人再大的好處,這些臣子到底還是顧忌著項上人頭,連著叩了幾個頭連著言道自己糊塗,蕭澈斜睨他們一眼,任由他們滾蛋了。
邢濤仍舊叩在殿中,他跌坐在地上,儀態盡失,蕭澈只道:「大人還不早些回去?如今隆冬已至,外頭路滑,大人命人車駕回府的時候可要小心著些,若出了些什麼事,府中夫人這年關可是要如何過。」
蕭澈要往內殿中走,邢濤卻伸手拉住了蕭澈的腳踝。
「殿下!」邢濤聲音發顫的求道:「是臣有眼不識泰山!殿下!殿下!請殿下饒臣一命嗎,不不臣可以死,臣可以死,只是請殿下饒恕府上小女,饒恕賤內,請殿下開恩啊!」
蕭澈居高臨下,他回頭瞧了一眼邢濤,復又道:「邢大人此話怎講?本王如今提點大人,叫眾人早早的散了,難道不是在保全大人麼?」
蕭澈蹲下身子,他看著邢濤笑,笑容倒有幾分恭敬,只是莫名的讓邢濤背上生寒,當日裡文佳貴妃母家沒落可是少不了他的奔走出力。
人人都道蕭澈是個傻子,只當他拿傻子一般的瞧不起,見過他狠狠地埋在鼓裡,如今眾人卻是恍然明白,經年以來,被蒙在鼓裡的是他們而已。
蕭澈什麼都知道,他也不是不想為自己的母妃還有自己的外祖家報仇,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而已。
那些走出乾安殿的大臣或許不知道,可經蕭澈提示了一嘴的邢濤卻是心中清楚,只怕蕭澈等的機會已經到了,先是秦王,再是皇后
只怕蕭澈的目的不僅僅是這樣。
李福海迎蕭澈進內殿的時候,邢濤抬頭看了一眼蕭澈的背影。
當真的皇帝的兒子,心狠手辣,如假包換。
內殿裡頭要比外殿中暖和許多,光線也要昏暗許多,殿中的藥味仍未散盡,叫暖爐這麼一烘倒是更明顯了。
「李公公,父皇的午膳用的如何?」蕭澈烤著手問道。
「啟稟寧王殿下。」李福海躬身道:「午膳倒是用了兩口,只是許是皇上胃口不佳,又許是伺候的人是不周到的,皇上只吃了兩口便抬手打翻了碟子。」
蕭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榻上,喉嚨似風匣一般發著嗚嗚聲的熙寧帝。
他又問道:「那午膳過後的藥呢?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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