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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許恭敬地向住持行了個敬禮,才來到春喜旁邊,看了眼雙目緊閉的林湘珺。
「好好照顧七娘,我過幾日便來接你們。」
「郎君放心,奴婢一定伺候好娘子。」
林知許眉頭緊鎖,不見往日的意氣風發:「若是可以,我定會親自留下守著七娘,如今我把這兩隊將士留下,他們跟隨我多年出生入死,定能護著你們周全。」
他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又看了眼林湘珺,才帶著人往山下去。
林湘珺便被安置在往日常住的廂房內,春喜寸步不離地守在她床畔,餵藥擦洗皆是親力親為。
很快夜色降下,院子裡是婢女和僧人們來往走動的聲音,屋內點起了淡淡的薰香,春喜正在給她擦拭身子。
盆里的水有些涼了,她去換水,腳步漸漸遠去。
她迷迷糊糊地好似聽見腳步很快又回來了,只是回來的腳步聲變得有些沉,且夾雜著些許風雨的味道。
還有股讓她瞬間安定下來的冷香,不等她聞仔細,便是水盆哐當落地的聲音,「誰?誰在那?」
話音很快就落下,那人走到了她的床榻前,她感覺到一道深幽的目光。
林湘珺心頭湧起陣陣不安,正想掙扎著醒來時,那個身影彎下身,一手牽著她的手腕搭在肩上,另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的後腰,眨眼間,便將她連著被褥打橫抱起。
出去前,還不忘將她的渾身上下包裹著,不漏出絲毫的縫隙。
再然後她便沒了知覺,什麼事都不清楚了。
沈放看著床榻上雙眸緊閉的少女,眼底翻湧著各種思緒。
他永遠也忘不掉,那日看見林湘珺滿身銀針的模樣,她上次笑著沒心沒肺問他有沒有見過刺蝟,還說自己小的時候就像只小刺蝟。
那會他只覺得心疼,真正瞧見了,才震得他手腳發麻。
她這般嬌弱,連被用力抓一下都會留紅痕的人,是如何能忍下這疼痛的。
沈放曾以為,她這樣嬌生慣養的人,是不可能明白別人的切膚之痛,總對她的示好不屑一顧,如今方知,她所承受的並不比他少。
他輕輕撩開她散落在額角的碎發,俯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不帶任何的情/欲,只有安撫和親近,神奇的是,她擰緊的眉峰竟然因為這個吻慢慢地舒緩開了。
沈放沉寂了數月的臉,頭次露出了些許笑意。
但也只是舒緩了須臾,很快她便又不安地掙扎了兩下,烏黑的青絲凌亂地纏在枕間,看上去痛苦極了。
「七娘,別怕。」
他的聲音有些啞,不似往日的清冽,卻多了幾分纏綿的濃重。
話音落下,他抽出了腰間的一把匕首,這是景帝前些日子賜給他的,烏金所制,削鐵如泥,便是生生刺破只猛虎的皮肉也是輕而易舉的。
他又看了眼林湘珺,勾了勾唇,眼睛不眨一下的舉起匕首劃向了自己的手臂。
他不知道所謂的心頭血要如何取,但他記得上次她病發時,只是咬了他一口,很快就清醒了。
他便依樣畫葫蘆,學著她的樣子來。
匕首鋒利無比,此次是頭次見血,它像是貪婪的野獸,瞬間劃破了他的皮肉,鮮血順著他的臂膀往下流。
沈放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般,俯下身將手臂湊到了她的唇瓣間。
可林湘珺正發著病,怎麼可能會張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鮮血染紅了被褥,也染紅了她的衣襟。
這樣可不行。
沈放盯著她發青乾澀的唇,凸起的喉結重重地滾了滾。
而後眼睛不眨地吮了一口自己的血,不得不說這滋味有些古怪,濃重的血腥味直撲鼻息,眉峰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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