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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凝重。
“想不到我剑阁竟有一日也能与仙门斗，与仙人战。”
“是啊，曾经不可一世的仙人似乎都算不了什么了。”
玄天宗大长老素心，叶挽月的师父也走了过来。
他们看向了长安城外的大地，曾经这里陨落了不止一尊的仙人。
那一位前辈随意之举便是让漫天仙人下界，引起仙界动乱，连被称作玄明大世界叛徒的人都敢收做徒弟。
“你说他到底有多强？”
这是通天门如今的门主，一个老者，叫越明，前任通天门门主消失后他便继任成了通天门门主。
然后举宗臣服于大唐。
那时候并非是他所愿，而是前任门主南宫崖留下的话。
“臣服大唐，方可得一线生机。”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一句话的意思，但现在完全懂了。
大唐后面的那一位太可怕了。
屠仙人，伐天，他仿佛将整个仙界都不放在眼里。
中域，天道城！
天道城城主云阳站在阁楼中，凝望夜空，神色凝重。
“她要来了。”
“谁？”
几个人影站在他的身后，见着云阳的神色，眉头紧皱。
这是他们第二次在云阳脸上看到这般神色了，曾经即便他在面对仙界的那一位都不曾有着这般的凝重。
第一次是黑白仙君出世，那这一次呢？
“不过一个凡界而已，怎么变数这么多。”
“难道是他察觉到我们的踪迹了，故意试探？”
“玄明天帝可是一个狠角色，不得不防。”
……
几人谈论间已经有一个人来到了天道城之外。
一袭紫衣，怀抱着一把琴，徐徐走来，风吹来，长裙飞舞，天道城前的人都看失神了，待回过神来那一抹身影已然消失了。
“仙女吗？”
有人道。
紫衿径直走向天道城中最核心的那一处阁楼、
天道阁！
街上人来人往，却无一人能看得到她，即便碰到她也是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她像是行走在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天道阁的门大开，她站在门外顿了片刻，走了进去。
一个儒袍中年人沏着一壶茶，看到她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来了。”
他问道，就像是多年好友那般的态度。
紫衿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他前面。
“传说混沌初开，世间众灵还浑浑噩噩之时宇宙间有一棵神树，叫菩提树，它结下的果实赐予了众生智慧。”
“当文明初现，众生跨越星河前去朝拜时它已经消失了。”
“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片叶子，无数古国将那一片叶子分成了无数份，培育出了一种新的物种，悟道仙树。”
“这便是那悟道仙树的树叶所泡的茶。”
他说道，给紫衿沏了一杯茶。
在他说话间有一双双目光落到了紫衿身上，他们都在观察紫衿的神色，悟道仙树的树叶，也绝对是能让无数大世界都为之疯狂的宝物。
这个女子应当震撼得无法自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