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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個休學，一個轉學了。
-媽耶。
-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再後來呢?
-那誰知道?人都不在十六中了。
&ldo;……&rdo;
宋明利對這件事有印象，但他吃過的&ldo;瓜&rdo;太多，轉眼就忘到腦後了，經群里提醒才想起來。
宋明利皺起眉，本能地想維護關雪息，不讓他沾上這些&ldo;醜聞&rdo;。
他馬甲都沒披，親身上陣回覆：
-別亂講行不?說誰gay呢?
-再瞎幾把編派關雪息和陳跡，小心我把你們從馬甲後面拽出來，讓你們到關雪息面前來講!
宋哥霸氣地訓完話，群里卻不買他的帳。
本來都是匿名，誰怕他啊。
-宋明利，你恐同吧?
-宋哥失寵了，惱羞成怒。
-宋哥別哭，大不了就讓雪息哥哥開後宮，保證不會少你一個位子。
-你的文字在強撐，我的宋哥我心疼，嗚嗚嗚……
-單押，skr
宋明利：&ldo;……&rdo;
操。
宋明利正要發飆，忽然一抬頭，關雪息回來了。
&ldo;好同桌，你可算回來了!&rdo;宋明利把手機塞回桌肚裡，撲到關雪息面前。
他發現關雪息的神情不大自然，似乎有點魂不守舍。
&ldo;怎麼回事?陳跡對你做什麼了?&rdo;宋明利不放心地問。
&ldo;沒什麼啊。&rdo;關雪息沒看他，低頭收拾自己桌面上擺放不規矩的各科課本和學習資料，心不在焉地問，&ldo;下節課是什麼來著?&rdo;
宋明利：&ldo;……&rdo;
不對勁。
真的不對勁。
&ldo;是化學。&rdo;宋明利眯起眼睛打量關雪息。
關雪息外表沒有異常，領口繫緊，完好如初……不對，他為什麼要看領口?群里那幫人害人不淺。
‐‐頭髮也沒有一絲凌亂，只是眼神有點飄忽，明顯有心事。
&ldo;你看我幹嗎?&rdo;關雪息遲鈍地察覺到，皺起眉。
宋明利不打算隱瞞，附到他耳邊悄聲告密：&ldo;年級群里說陳跡是gay，你小心一點。&rdo;
關雪息：&ldo;……&rdo;
這句話簡直，提醒到關雪息心裡去了。
把他面前那層已經薄如蟬翼、遍布裂痕的冰面直接擊碎，露出他不想面對但不得不面對的疑問：陳跡是同性戀嗎?
剛才他們在綠化林里待了很長時間，但其實沒聊幾句話。
有時沉默的注視比話語更有力量，陳跡深深地盯著他，只問了一句：&ldo;你想不想我?&rdo;
關雪息卡殼了很久，默不作聲地在心裡把&ldo;想&rdo;和&ldo;不想&rdo;兩種回答都做了一遍演示，但受微妙的氣氛影響，怎麼回答似乎都很怪。
關雪息說不出口，也不想躲避，他直視陳跡的目光，就這樣互相盯著，直到陳跡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收攏，幾乎要把他按進懷裡。
關雪息渾身一僵，陳跡卻突然一本正經地撣了撣他後肩上的灰塵，說：&ldo;蹭到牆灰了。&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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