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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
白念點點頭，一個個雪人挨著看了過去。
&ldo;白念，&rdo;顧清辭突然叫他，&ldo;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說因為有人鼓勵我學芭蕾，我才能取得今天的成績?&rdo;
&ldo;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rdo;白念點點頭，&ldo;怎麼了?&rdo;
顧清辭垂下眼，神情有些哀傷：&ldo;其實我後來遇到了他，但是他不記得我了。&rdo;
&ldo;啊?&rdo;白念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安慰道，&ldo;不然你主動與他相認呢?可能是因為你和小時候變化太大，他一時間沒認出來而已。&rdo;
顧清辭不說話，只是用琥珀色的眼眸看著他。
白念隱約察覺到了什麼：&ldo;你……&rdo;
&ldo;現在你想起來了嗎?&rdo;
&ldo;啊?&rdo;白念愣住了，他呆呆地站在雪地中，好一半響才回過神來，&ldo;你說的那個人是我?&rdo;
顧清辭看了他半響，確定他真的不記得，這才有些泄氣地開口：&ldo;6歲時，青花花芭蕾教室，老師是中俄混血的。&rdo;
白念想了想，似乎有點兒印象。
顧清辭又說：&ldo;你韌帶很好，但是體力很差，學一會兒就不想動了。我韌帶不好，每次開筋都要被疼哭。那時候我總是一邊哭一邊羨慕你，要是我有你這樣的天賦就好了。&rdo;
&ldo;對不起啊……&rdo;白念低著頭，滿臉愧疚，&ldo;時間太久了，我沒想起來。&rdo;
&ldo;沒關係，&rdo;顧清辭垂下眼，淡淡道，&ldo;反正都過去了。&rdo;
白念抿了抿唇，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顧清辭似乎並不打算聽到他的回答，自顧自地說：&ldo;我今天找你出來，是有另一件事想說，你是不是都知道了。&rdo;
&ldo;啊?&rdo;白念愣了一下，茫然道，&ldo;知道什麼?&rdo;
顧清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ldo;知道我對你的感情。&rdo;
&ldo;額……&rdo;白念越發茫然了，事情怎麼和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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