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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恪氣不打一處,恨不得將她拖出來暴打一頓,「你對人薊二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那薊相都差人找上我了,讓我好好管管你,你!你怎的這般荒唐?是個女人能幹出來的事?」
李綏綏揚起的嘴角就抿成直線,心裡把薊無憂給罵了個千兒八百遍。
「怎麼不說話!」秦恪怒意更甚。
李綏綏哦了一聲:「薊無憂怎麼了?我又沒怎麼他……」聲音弱了幾分,薊無憂可喝了不少那酒。
「你還問我怎麼了?」秦恪閉了閉眼,忍著想掐死她的衝動,「薊相就這麼一個寶貝弟弟,你要是絕了人子孫,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管不著你了。」
「欸,不是,那釋筋散過幾日藥效就沒了……」李綏綏看著秦恪的神色,聲音也小了些,「就是幾日不舉而已,沒那麼嚴重……」
「李綏綏!」秦恪簡直不能忍,上前一步,大手就一揮。
李綏綏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往裡一躲,秦恪手僵在半空,好半天才慢慢放下:「反正,那薊二要死要活的,你自己去賠罪吧!」
「我賠罪?做夢!」李綏綏哼了哼鼻子,「成日尋花問柳,也不怕萎了,我這是替你們消停……」說罷,眼眸又往秦恪瞟了瞟,唇角又勾了起來,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秦恪看得直皺眉:「你還好意思笑?」
「你昨日……恩……帶我回來的?沒去找你相好?」李綏綏笑容愈發惡劣。
「不然?」秦恪挑眉,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讓你留在遠香閣?你趕緊起來,同我去薊相府!」
「欸,重點不是這個,我問你沒和溫沵沵?嗯?」李綏綏實在太好奇,又問出口。
秦恪臉繃得更緊:「我和她怎麼?你倒是大方,還攛掇起送人來?」
「攛不攛掇,你倆都『男耕女織』了……」李綏綏斜了他一眼,滿目鄙夷,「看樣子沒好成……」
「你不是就想問,我喝了那酒,是不是也和薊二一樣!」秦恪無名之火愈竄愈高,「你那麼想知道,試試不是更明了!」
說罷,一張陰雲密布的臉就靠近了李綏綏幾分,李綏綏一呆,又往裡縮了縮,連連擺手:「原來你早已修煉得百毒不侵,這倒是……我小看你了,呵呵……」
秦恪臉黑如鍋底:「你以為我跟薊二一樣蠢!他一進來我就知道肯定跟你脫不了干係!那酒能喝?」
李綏綏一噎,舌尖打結:「噢……你,你還真是辛苦,難為你……防得這般辛苦。」
「你知道我辛苦就好!」秦恪一臉傷神傷肺。
李綏綏沉默半晌,恢復常態,只滿腔感慨:「有句話怎麼講,防過了初一,還要防十五,夫君大人任重道遠啊,這又有詩云,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夫君大人,且行且慎啊。」
秦恪指節都咯咯作響,臉上表情已說不出的意味,隔了好大一會,才冷笑一聲:「還有一詞,叫作繭自縛,李綏綏,你盡情作,我看你能作多久!」
李綏綏嗤笑一聲,將被子拉了拉,悠悠道:「成吧,作起來是挺累人,慢走不送,我歇會,準備再接再厲。」
「我讓你趕緊起來!你這一天天打雞血的,歇什麼歇!」秦恪被那句慢走不送氣得牙根癢,伸手一把將被子扯到地上,這裡可是他的房間!
於是李綏綏某根神經又被他點燃,眼眸一眯,一腳生風踹將而去,秦恪伸手一攔,結結實實「啪」地一聲作響,緊跟著另一隻腳就踢了過來,秦恪眉頭一鎖,大手一揮,捏著她腳踝就往身前一拖,李綏綏一聲驚呼,秦恪就壓到了她身上。
「花拳繡腿也好意思比劃!」秦恪滿臉嘲諷,身軀如山,壓得李綏綏動彈不得,「你是現在起床,還是繼續和我動拳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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