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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害的，我順理成章把沈家完全掌握在手裡，而你一個沒有用的棋子則是會徹底退出我的世界，堪稱完美。」
夏嫵目光迷離了一瞬。
如果沈若霏按照她所說的這樣做夏嫵會很欣慰，畢竟沈若霏做到了一個家主該做的事兒，而夏嫵也可以卸下沈家的擔子回到a國，兩人互不相欠，從此成為徹底的仇敵。
可夏嫵同時也會很難過。
畢竟她以為和沈若霏相處的這些日子裡，她的感情是稍微有把沈若霏軟化的。
「如果你有這麼想過，你現在確實可以這麼做了，我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在千水市那會兒的時候我很納悶，為什麼你這麼喜歡出風頭，就不能乖乖成為我的棋子，我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嗎？明明我都安排好了，但你就是這麼厲害，能把我的計劃再進化，簡單又直接地把事情做得那麼乾脆利落，夏嫵，你真的不覺得你很可怕嗎？」
夏嫵的意識被沈若霏的話稍微拉回來了一點兒，原本她感覺腦子有些停滯，壓根無法思考，但這會兒她居然在認真想著以前某些人對她的評價。
她緩緩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苦澀又不怎麼好看的笑容，「恐懼我是對我的尊重，我很享受那樣的感覺，沈若霏，我什麼都不求了，只想問你一句，你對我產生過感情嗎？不是為了利用，不是因為感動，愛過嗎？」
「你撐到下飛機了我再告訴你。」
沈若霏額角已經滲出了冷汗，但她是在無比冷靜地檢查著航線。
看沈若霏臉色也有些發白，夏嫵主動挑起話題，「你放棄方鈺，真的是因為無法標記oga的緣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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