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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那咱们要么回家吧。”斯瓦拉杰打了个哈欠,“闭嘴,谢米,这次换你去,继续走街串巷问他们,就算碰见同行咱们也能卖出去。”橘千代坚定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谢米大张着嘴茫然地走向巷内,“咳咳,有人吗!”无人应答。“我是说,有没有人想要点好东西!”谢米高声大喊着,他觉得这个方法效率十足。
“斯瓦拉杰,你兄弟真的是头蠢猪。”拿着电话的橘千代抱胸蹲在角落,直接选择了挂掉电话。
随后谢米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七八个人从巷子的四个入口逼近,并且把他堵在了路中间。
“你是谁,在这里大喊大叫,你想招来条子吗!”其中一个人发问,“不是,伙计们,我是想问有没有人想要点好东西。”谢米脱下兜帽露出了里面的黑色鸭舌帽。
“什么狗屁好东西,这里不欢迎你,快滚!”对方的推搡和怒骂施加在了谢米的身上,他灰头土脸地跑出了巷子,朝着橘千代逃去。“船长,我……”
“停,你闭嘴。”橘千代直接伸出并在一起的五指打断了谢米的辩解。“我也不指望蒙尔能给我带点什么惊喜回来了,这里的人可能立场不同,但是他们之间的消息是相当灵通的。所以我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干的蠢事很多人已经知道了,我觉得他们很可能已经开始离开了。”
“那咱们回去睡觉吧!”蒙尔迫不及待地向着马路中央走去。
“咱们分两组去推销,电话给斯瓦拉杰吧,他比谢米脑子好一点,蒙尔跟我走。”橘千代扯着蒙尔的耳朵把他提了回来。
“蒙尔,就是前面,上!”橘千代从巷头探出脑袋向内张望,看见几点明灭的火光,不出意外应该是在吸烟。
“嘿,各位,你们想不想要一点好东西,我这里有很多。”蒙尔系着黑色头巾走了过去,双手插在卫衣的兜里。
对面传来男女的声音,似乎是在争论着什么。“嘿……你们?”蒙尔又一次出言打断。
“我没什么需要的,倒是你,朋友,想不想要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发出女人声音的黑影离开了另一个应该是男人的黑影,挽住蒙尔的胳膊,蹭了蹭他的胸口,刺鼻的香水味堵住了蒙尔的呼吸,他几乎想要呕吐。
“不了!”洁身自好的蒙尔推开对方,他不喜欢卖春妇。蒙尔选择转头就走,身后飘来对方的咒骂声。“搞什么啊,不要还来这种地方,神经病。就这个价钱吧,我们走。”
蒙尔一言不发,只是冲着橘千代摇了摇头。
“唉,我说你们三个什么好呢。”橘千代端着泡着柠檬片的保温杯耸了耸肩,“这次换我去吧。”
踮起脚尖,橘千代蹑手蹑脚地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流浪动物翻动垃圾的声音,乌鸦的鸣叫和扇动翅膀的声音,短路路灯的滋滋声,还有一些窃窃私语和脚步声。
“这个声音方向是……右舵25!啊呸,不是。”橘千代不假思索地喊出了舵令右转舵盘25°。
“哈喽啊,各位,聊什么呢,你们需不需要一点稀缺资源,我这里恰巧有不少。”橘千代大摇大摆地从巷尾冒了出来,人未到声先至。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对方瞬时紧张起来,橘千代似乎隐约听见了铁器的响动,站在明处的她直接选择举起了双手。“哈……你们,啧,这么紧张干什么,就是问你们需不需要一点好东西。”
举枪的众人随即压低枪口朝向地面,“说说你能为我们提供什么?”
“一大批鲜活跳动的零件,你懂得。”橘千代四指并拢竖了个大拇指给对方。
“不需要,什么样的人会需要那么多零件,你疯了吗?要不要买货,各种型号尺寸的子弹和枪都有,自制的。”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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