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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的鑰匙,將鎖打開,取出一張保存得極好的薛滔箋來。但見箋上頭用柳公權的字體寫著一首詠花詩。這首寧詠作的詩,實則是前陣子趙修遠他們那幫扶不上牆的酒囊飯袋,偏生要趁著桃花盛開的時候開了一個比試的詠花詩會。詩會上,奪魁的自然是寧詠,不過,兜兜轉轉後,這首詩落入了趙錦衣的手中。
自從知曉寧詠練的是柳公權的字體後,她在去歲也尋了柳公權的字帖練了起來。這足足練了有一年,才略略有些味道。
她伏在案桌上,拿著寧詠寫的那張薛滔箋細細地比對著自己的字跡,半響才滿意道:「若是猛地一看,倒是分辨不出。」
梅染自幼跟著她長大,耳濡目染下也念了很多書,練了很多字。不過,她是因為生存而學的,與趙錦衣這種潛心修煉的並不同。
聞得趙錦衣如此說,便道:「若是叫奴婢分辨,卻是真真分辨不出的。」
趙錦衣站起來,睨了她一眼:「若是你能超過我去,我倒是歡喜。」
梅染這才又道:「姑娘,該如何辦?」
趙錦衣不慌不忙的將薛滔箋放好,又牢牢的鎖了,才遞與梅染:「晚膳便擺在檐下,那裡涼快。」
阿娘這一次,是來真的。
可她萬萬不能示弱。
這一次,三姐姐的成功與否,同樣關乎她與寧詠的未來。
晚膳還沒有取來,小桌已經擺好了。趙錦衣悠然自得地坐在玫瑰椅上,捧著一本話本子看著。
她雖然出身於規矩甚重的趙家,也知曉在魯國,女子的婚姻向來是身不由己的。
作為官吏人家的姑娘,雖然選擇的夫君不似市井小民那般嫁給屠戶農夫貨郎什麼的,但風險還是有的。比如鄭大郎的阿姐,不就嫁給了五十來歲的將軍做填房。便是那將軍再身體矯健,那年紀也比鄭大郎的阿爹大上幾歲。將來再過個十年八年,鄭阿姐還是風韻猶存的年輕婦人,可那將軍卻早就鶴髮松皮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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