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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作，是他更需要她。
「我想要儘快離開雁國。我要你儘快兌現當初對我的承諾！」蘇雲暢不容置疑地如此要求道。
柯清雲眉頭一抬，「你是指帶你去見識我柯族勢力覆蓋的雁國外的世界？」
「不只。但是，沒錯，我是需要依靠你們柯族的資源一段時間……」
柯清雲若有所悟地微抬下巴地眯視著蘇雲暢，像是在做最後的評估。
沉默許久之後，柯清雲才終於發話道：
「那你就先用你的『美男計』去誘惑蘇葉雨。利用她去殺了杜萱，然後再由你親手結果了她。——而且，一定要在周允瑞的面前殺了蘇葉雨。
「如果，你做得到。並且完成得很完美。——那，我會推薦你加入我們柯族。這樣，你日後參加『入族考試』的勝算就會大很多——至少能有七成的把握——當然，前提是，如果在協助『專業的老師們』完成任務的『培訓期間』，你能確保自己能好好地一直活到參加考試的那日的話。
「而一旦成功加入柯族，你便要終身遵守柯族的規矩。
「當然，作為柯族的一員，離你的真正目的，也就更近了一步。
「只要你的價值配得上你想要的，那你終將會得到你想要的——而且，只多不少。
「就這點上，據我所知，這世上再沒有其他勢力能夠做得比柯族更好的。——柯族一定不會虧待了任何值得的族人。」
說這話時，柯清雲的眼裡平靜深沉得有如沉默死寂的深潭，讓蘇雲暢甚至對此時的她都有些莫名的畏懼。更對她身後的「柯族」，有了不同以往的……恐懼？
「恐懼？怎麼會呢？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蘇雲暢立刻就安慰了自己。否定了自己剛才一瞬間的算是他眼裡的那點軟弱。
「好！一言為定！」蘇雲暢最終下定決心，既是要做給柯清雲看，也是想要做給他自己看——為了他的「自由」，他願意捨棄一切，斬斷一切。
「慢著。」柯清雲卻在蘇雲暢作勢就要去展開行動之際，卻又叫住了他。
「怎麼？還有事？」蘇雲暢心裡首先提防的，就是柯清雲莫不是臨時又想附加什麼條件吧？
柯清雲點點頭，然後有些挑剔地看著蘇雲暢，直接揭穿道：「去之前，我得讓你認清一件事：你並非是你眼中的『受害者』。」
「什麼意思？」
說實話，蘇雲暢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他把自己看作是「受害者」？
可就因為說這話的人是柯清雲，那他就算不信，也得提防著她其他的可能目的——又會想要怎麼利用他？
那麼，他還是會強迫自己聽下去，而不是斷然拒絕、或者屏蔽她的一切與此有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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