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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在凡修中已算是佼佼者，他一隻修行不過百年的狐狸精都能察覺這地方不對勁。
他不信這凡修能看不出來，指定在這兒跟他裝呢。
「你就是蘇煥身邊那個可以制出長生藥的人吧？」狐小五又換了個話題問道。
白犰挑眉，聲音輕快：「是啊。」
狐小五：「那對耳墜子原本也是你的？」
白犰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狐小五，看來老話說的沒錯，狐狸精果然比其他妖聰明一些。
狐小五：「你製作長生藥，讓蘇煥獻給南梁帝，你也好藉此在南梁帝面前露上一面？」
「你不會也相當南梁國師吧？」狐小五望著白犰問道。
「當不當國師不重要，重要的是坐上南梁國師這個位置或許可以阻止一個人。」白犰語氣有些悵然。
狐小五疑惑：「什麼人？」
「小狐狸好奇心別這麼重。」白犰按了按狐小五高高揚起的腦袋。
「這點兒好奇心都沒有怎麼能行？再說了這大光山上邪氣肆虐，這對陽間境來說可不是什么小事，我們既然生在其中，自然也是要搞清楚這南梁國師到底在大光山做了什麼。」狐小五反駁道。
「你跟我以前認識的一隻狐狸有些像。」白犰盯著狐小五，莫名其妙說了這麼一句。
狐小五一臉疑惑？什麼狐狸？哪一隻狐狸？
在狐小五一臉懵的表情下，白犰突然又開口問他。
「小狐狸，你可知陽間境這麼些年為何沒有生靈飛升？」
狐小五皺眉：「飛升那兒是這麼容易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白犰挑眉：「在幾萬年前可不是這樣，那時候陽間境靈力充沛，花草樹木皆有飛升的機會，更別說這其中更具得天獨厚的人和妖。」
「花草樹木都可以飛升？」狐小五一臉懷疑。
「怎麼可能？」
「花草樹木修煉出靈識都已經很難了，更別說飛升了。」
「怎麼不可能？」白犰笑道：「萬年前的陽間境可是一塊寶地。」
「那為何變成如今這樣了啊？」狐小五疑惑。
「我也想知道為何變成了如今這模樣。」白犰悵然道。
「可是這和大光山邪氣有什麼關係？」狐小五問道。
白犰：「邪氣亦是靈氣的一種。」
狐小五皺眉：「邪氣怎麼可能是靈氣？」
「若不是靈氣，那大光山為何會有這麼多妖獸？」白犰這句話問的狐小五啞口無言。
之前他以為這些妖獸都是專門被捉來當成獵物的。
白犰：「若是善加利用，邪氣和靈氣本質上是一樣的。」
狐小五眨了眨眼，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
一人一狐悄無聲息躲在祠堂外不遠處的林中大樹上，時間未到，南梁國師還沒離開，兩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的意思是說，大光山中的邪氣便是昊天境以前消失的靈氣？」狐小五腦子轉悠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問道。
白犰：「也可以這麼說。」
「那這靈氣從那兒冒出來的？不是都消失幾萬年了嗎？」狐小五疑惑道。
白犰也皺著眉，一臉深思：「我也想知道啊。」
狐小五扭頭看他，感情這人也不知道。
「所以你也是想知道這個，所以才和蘇煥勾結在一起的？」狐小五問道。
白犰挑眉：「小狐狸，你這話說的可不好聽，什麼叫勾結啊，在下和六殿下至多不過合作關係。」
「不就是狼狽為奸，還給我下化形水。」狐小五不滿的瞪著白犰。
白犰姍姍笑道：「化形水經過在下重新調整，一月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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