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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上哪去？說好的交換你怎麼能拿著別人的東西先走一步呢？」鳴啟微笑看他。
薩德正視他。
發現這傢伙就是將計就計，故意的。
「晶石？沒有呢，這個東西給我不行嗎？我到時候拿別的東西跟你換？」薩德回之一笑。
能抵消惡魔的能力，這人不簡單。
「那你話也要說清楚啊？直接拿著別人的東西走可是小偷行為。」鳴啟雙手還壁，指頭在胳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觸碰著，「還有，你上次是不是騙人了？有隱藏能力為什麼不說？是故意的？」
「切……你這傢伙還真是煩死了。」
聞言，鳴啟的眉頭挑了起來，嘴角的笑意更顯，似乎很期待下一步眼前這個虛假的『於川』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果不其然，下一秒『於川』的眼眸像方才那般亮起渲紅。
鳴啟已經做好接招的準備了。
晶石什麼的完全不重要，他只是想看看眼前這『人』的實力到底如何。
其實答案也不難猜想不是嗎？
於川這種等級的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得到一隻靈寵呢？況且在莫如山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他身上居然一點傷都沒有，且收服而來的靈寵沒有經歷過任何強制性的訓練就對他忠心耿耿。
這似乎也不太符合常理。
說他那隻靈寵沒問題絕對不可能。
若眼前的『於川』真是那隻小靈寵，真的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就是不知道還能夠做到哪一步。
薩德看著他，窺聽不見心聲讓他有些著急。
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猜到了多少。
這傢伙難不成是正真的高層？
兩人誰都沒開口。
最後還是鳴啟先忍不住問他，「你還真是想把你的主人害死呢。」
在心裡做過思想的惡魔聞言，只是笑了一聲，「你在說什麼？主人？誰是我的主人啊？我只是單純想要這顆晶石而已，你給我會怎麼樣？反正你已經夠強了，你要是真想幫蝴蝶，想必你手上也有更好的晶石。」
『於川』說得不錯，但是他手上可沒比那顆粉晶更適合蝴蝶的了。
偶遇於川是故意的，只是沒想到他身邊的小靈寵這麼蠻，居然敢直接從他手上搶東西。
「你這話說得，要是真正的於川敢對我這麼說話就怪了。」鳴啟擒住他的胳膊，「我們借一步說話，小靈寵。」
薩德鼻息一沉，用力將男人的手甩開了，「你有病吧，胡說什麼？」
「怎麼還不願意承認自己露餡了啊？」
薩德不解地眯了下眼，「什麼露餡？」
「倘若我沒將溢出的精神力徹底掩藏，於川怕是連近我的身都困難……婻楓」
薩德還是有些沒懂他話里的意思，眸中全是對男人的不屑與鄙夷。
「你不懂啊？」鳴啟這下更確定了，「你回去問問你的主人就知道了，我勸你還是別裝了，趕緊把晶石還我，變回原來的樣子回到於川的身邊吧。」
「你挺厲害？」薩德撇嘴，「我就是不想還，你能拿我怎麼樣呢？要跟我打一架？」
「好啊？」
鳴啟答應的太快，薩德看他的眼神更怪了。
明知道他不是於川，竟然還敢接受？
第一次見著上趕著死的。
「你先變回原來的樣子讓我看看行不行？如果能變成美女的樣子那就更好了，那樣的話……那顆晶石給你也不是不行。」
薩德的視線在附近巡視。
「別看了，現在沒人敢接近這裡的？」鳴啟的手摁上『於川』的肩，眼底的期待之色一點點加深，「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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