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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依刚才只是大致说了下。
但对于尸体这事，却没有详说。
此时被韩俊问起，瞒是瞒不过了，孟湘依一叹气，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
果然，韩俊一听完，满脸愧疚：“都是我不好，让你经历那么危险的事。”
“你是我的学生，就像是我的孩子、弟弟，保护你是我自愿的。”
谁知韩俊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孟湘依只当他还在自责，话语一转：“对了，那除了你刚才说的那几种属性，还有别的能让我吸收吗？”
韩俊压下那些胡思乱想，担忧的看向她：“孟老师，你想去参与榜单排名竞争吗？”
孟湘依好奇道：“参加了会怎么样？”
韩俊很不赞同的摇头：“不可以，孟老师，别人也就算了，但你千万不能去。”
他脸上的表情，搞得好像孟湘依只要去参加，就会必死无疑一样。
想起前几日，周渠也是这个反应。
孟湘依不禁追问：“你知道些什么？”
但韩俊的解释，又和周渠的有些不同。
韩俊说：“孟老师，不是我打击你，别说争第一第二，就连上榜进入区排名前十，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一旦申请加入，零七会的人不会再保护你，就等于新玩家离开了新手区，进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世界。那些同样竞争的人没什么道德底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有最关键的一点……”
他看着孟湘依认真道：“你的属性太稀有了，一般来说，能生成阴毒怨气的人几乎没有，很难找到相匹配的怨气，想去竟争名次，就不得不快速变强，短时间内，你要去哪里找那么多相同属性的怨气来增强自己？”
越说，韩俊的表情越凝重：“在那个强者活，弱者死，毫无怜悯心的世界里，身为弱者，就会沦为他人的食物，若是对方只吸收你的怨气就还好，可若是对方要杀你，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你也知道，怨气杀人，是可以进行现场伪装的，要是有心人要抹去线索，死的那个就像是凭空蒸发一样，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他这么一说，孟湘依也想起来，那人鱼也说过同样的话。
“你说我很稀有，但我自己没什么感觉。”
韩俊看着她：“当然了，孟老师你见过的修炼者太少，大部分人的怨灵，基本都是动物或者是花草植被，而你的怨灵是人，还是身上背有两条人命的修炼者，我观察了榜单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你这样的。”
两条人命？
孟湘依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
没错，她杀的不只是周渠，还有她自己。
韩俊道：“像你这样的修炼者，若是能够变强，或许能强到无人能敌，但若是发展不起来，一直处于弱势方，那么你就会变成所有修炼者眼中的一块肥肉。等于说，你只能吸收相同属性的怨气，可你的怨气，却能被所有人吸收。”
“为什么……我的怨气能被所有人吸收，你不是说只有相同属性才可以吗？”
韩俊看了她的手腕一眼：“你的怨气有方向变化对吧？”
“嗯。”
“我的没有，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的怨气都是由外向内的吸收。”
孟湘依愣了，盯着他的锁骨处看。
但什么都没看见，被蓝白色条纹的病服挡住了。
韩俊有些怜悯的叹气道：“你的怨气方向一个是进，一个是出，这就代表着，你的‘进食’和‘产出’不同。进食，你是蜈蚣，吃别人的怨气需要相同属性，可产出时，你却是以人的身份，人是杂食动物，自然什么都不挑。”
“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
双拳难敌四手，恶虎也怕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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