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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声的一道吃痛,令他神经在抖。
他松开了唇,又用手去拭,太久没见了,他竟也会礼貌地说:“揉一揉就不红了。”
温霁让他揉,一张脸涨红,身子埋在了沙发角里,后背抵在冷膈的车门上,一低头就会看见他做案的手,只能偏过头去。
以为他会接着咬另一边,谁知又礼貌地收了手,继续丈量她这香槟酒瓶。
手上的水珠也在那一番揉拭里擦干净了潮湿。
葡萄酒为了窖藏和永葆风味,会在瓶身最底下设计出一个凹陷的豁口。
看酒人会从此处仔细观赏成色,小心翼翼的两道长指陷入,向上掰看。
温霁眼瞳在幽暗处煞时慌迷,“小、小心点……”
他们不是在家里,是在车上,温霁忽然害怕,那种不安全感将她悬悬浮浮地抛起。
男人还在低头看,执意摸清内里藏着的秘密,丝毫不在意她有多紧张。
“初越,会洒的……会洒的……”
刚擦干水的手,又倒了一汪琼浆玉液。
不过才碰到那酒瓶子底下的圆点罢了。
瞧她此刻的模样,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着,他不愿意松手,而是捞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盖住她腰间。
温霁沉沉晃晃地想起从前看过的电影,手持枪器的凶徒总是用衣服包裹着手,掩人耳目,而后威胁弱者顺从他的话。
“离婚后,谈过吗?”
他问。
温霁的指尖哆嗦着抓住衣服,此刻逃脱一般地挣扎,可她越挣扎,狭小的车厢里,他就越有【手段】让她服软。
事实证明,温霁连声带都是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多余的劲去回答。
她双腿想蹬他,才抬起又发抖,绷直,最后整张脸埋进沙发后背与坐垫中间的缝隙,把她埋进去吧。
她的脸面已在最后那道叫声里丢尽了。
张初越抽了两张纸巾,白皙的手帕纸遇水即融,他给她擦干净,说:“坐回副驾去。”
温霁窝在沙发里角哭。
张初越俯身把她脑袋掰过来看,泪珠一滴没有,声带倒是夹得他头皮发麻。
一张脸蛋绯红起潮,不知是被洒了酒水所致的,还是真的生气。
他说:“我就该没脾气?那孩子是谁的,你昨夜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一样看?”
温霁没力气穿衣服,只是在风衣底下把胸衣拢了回去,上面还有红牙印呢!
她双手抬起:“你现在得开始学怎么给小孩穿衣服了,我先给你练习一下,把我的左手穿进袖子里。”
张初越一股气堵在心口,又涤涤荡荡地落下,像一颗石头坠到了心底,安稳了。
他把她从风衣里掏出来,侧身坐到他腿上,伺候她穿衣这种事是从前事后的日常,他做惯了,但三年过去,这种久违的陌生竟让他有些手疏。
温霁有耐心,也不催,就软趴在他怀里,细细地呼吸:“内裤不能穿了。”
他准备工作不到位,顾得了要先洗净手,顾不了要挡住水。
他说:“你坐的那艘游轮下午三点靠岸。”
他把她裙摆掖好,垫在他腿上,又是百褶裙,长度不过膝盖,够她两条腿自由活动的。
温霁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他一道手臂横在她后背,几乎盖住了一片,她像个玩偶陷在他怀里,说出来的话却比三年前厉害了:
“要不要跟我走?”
温霁感觉到,张初越不止是胸膛胀起来了。
“读了个博士回来,嚣张至极。”
温霁听见他的话就想笑,但她此刻余韵犹在,浑身软绵绵的:“刚才不是问我谈了几个?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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