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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字眼却接连进入许大茂的耳朵里，一字也没落。
本着退一步蹬鼻子上脸的想法，许大茂绝对受不了这个气，他可是被人当面骂了傻子哎！这怎么能忍？
所以，许大茂当下就调转了方向，直接站在了那两个西医的诊台前。
“你们是在说我？”
许大茂俯身看着两个西医，他的眼神不寒而栗，两个西医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说你？谁……谁说你了？”
“对啊？我们在看诊，你要是看诊就去后面排队，要是不看就走吧！”
其中一个西医强打起精神，看得出来他心里也慌得很。
这两人也十分好奇，明明自己挡着嘴还没说多大声，怎么这人就听见了？还当着患者的面质问，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看着这两人眨巴着眼睛一脸心虚，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意的笑容。
所以，许大茂紧紧盯着其中一人的脸，这个眼神让那人觉得毛骨悚然，眼神回避着。
但很快，许大茂微微一笑，伸手按了按那人的肩膀。
“你脸色晦暗没有光泽，肤质也比以前要粗糙吧？最近一段时间，胸口是不是有点不太舒服？有的时候还有些气短？”
“你怎么……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觉得身体挺舒服的，没什么不对劲。”
那人一听这话下意识想反驳，但立马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赶忙换了语气。
听到这话，许大茂笑意更甚。
“啧！干嘛不承认呢？西医查不出来的问题，不代表病痛不会出现在脸上，也不代表没毛病啊！”
许大茂瞥了一眼桌子旁边放着的一张检查报告，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上面的症状倒是很像许大茂所猜测的。
“你瞧你还不重视，现在身上是不是挺怕冷的？半夜有的时候会感觉胸口放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
“你现在就得重视起来了，要不然真到了西医能查出来的时候，那可就是癌症晚期了！”
许大茂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朝着中医诊台走去。
听到这里，那人努力咽了一口唾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看着许大茂不像是医生，可他的表情和话语竟然让人没法拒绝一般。
畏寒怕冷、喘不上气、胸口疼痛……这跟他这段时间的症状一模一样。
可这些，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