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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从支好摊位开始一直过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终于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位顾客。
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像找茬的。
“祖传算命，什么年代了还能遇到算命的，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下午开奖的彩票能算吗？”
一三十几岁模样光头男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李渊和摊位。
“兄台今日走财运，当然能算。”
李渊放下扇子微微一笑。
看得男人和直播间的人一愣一愣的。
“进入了营业模式的渊神，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啊。”
“不错不错，换成十年前的我可能就被忽悠住了。”
“哟，怎么个算法？”
没想到李渊还真敢答应。
男人立刻来了些兴致。
直播间的人也是没想到李渊敢答应下来。
“算命不都是算什么事业爱情，婚姻小孩那些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后才能验证的东西吗？”
“是啊，渊神胆子也太大了，这都敢忽悠，这大哥看着气势汹汹的，也不怕挨揍。”
“可能渊神这次算完压根就没打算再来这儿，所以才敢答应。”
“敢问兄台贵姓？”
李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悠悠开口。
“我姓朱。”
“朱姓在百家姓中排第十七位，那么彩票号码前两位就是17。”
李渊扇子顿了顿说道。
“啥？”
男人大脑袋凑近了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去，渊神这么儿戏的吗？”
直播间的观众也是数脸懵逼。
“今年多大？”
李渊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继续问道。
“周岁三十三。”
光头男子按耐着性子答道。
完了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你今天你算不准，以后别让我在这看到你，要不然见你一次我掀你一次摊。”
李渊像是没听见后面威胁的话，自顾点点头。
“三十三属马，马在十二生肖排第七位，第三和第四位号码是3和7，家里几口人？”
“算上我爸妈老婆孩子一共五口，长着个小白脸的模样，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小白脸，没少霍霍小姑娘吧。”
光头男依旧骂骂咧咧的。
“那么第五个数字就是五，每周和老婆平均几次性生活？”
李渊这问题说出口，光头男立刻愣了半秒钟。
直播间的人也是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渊神这是看大哥凶神恶煞的态度极差，故意的吧，哈哈哈哈。”
“我估计是，但是看渊神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怎么这么想笑啊....”
“完了，你看那个光头男，好像要动手了，渊神不会第一天直播就挨打吧。”
“算不准的话，晚上或者明天来掀我的摊也不迟。”
见光头男满脸煞气盯着自己，李渊不紧不慢地说道。
“四次。”
光头男咬牙挤出两个字。
李渊满意地点头。
“恩，那么第六个数字就是四，结婚以后被发现带过几次绿帽？”
李渊这最后一个问题一出。
光头男的血压连同愤怒值直接噌噌噌地飙升。
“你tm的在玩老子是吧？”
光头男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就要直接动手。
直播间的观众也当即被吓了一跳。
不少人已经打开拨号键盘，准备按下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