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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沈木森绕着房间看了一圈，这个和她的公寓差不多，一个房间一个客厅，厕所进门的旁边。
家具什么都很齐全。
她走到床前，把上面铺的被子全部揭开，揉成一团塞进衣柜里，自己从空间拿出新被子铺上。
那朵摆在桌上的玫瑰也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看着卓嫦疲惫的神色。
“你要不先去床上睡？”
卓嫦含糊应一声，拖着疲倦的身体从沙发上摸起来进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她觉得此刻身体很疲倦。
也有可能是半日都在车上度过的。
沈木森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酒店的门没有猫眼，都是在房门顶端安插一个微型摄像头。外面的情况都由墙边一个展示屏播放。
这时房门被人敲响，沈木森看着舒颜那张恐怖的脸，开门。
舒颜见门打开，忙退后一步，离沈木森半米远。
她下巴尖埋在衣领里，和人交流时下意识眼神闪躲。
“舒丑叫我来跟你们说，晚上六点开饭，你们休息好了，就多在酒店走走，熟悉一下环境。”
沈木森微笑点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过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舒颜一愣，她看着沈木森的笑容，就像冬日盛开的花。
她突然想起似乎从来没有人对自己那么笑过，看见自己的脸第一刻都是掩盖不住的厌恶和嫌弃，就像看见了一个很肮脏的东西。
“你不觉得我的脸很丑吗？”她在这个笑容中呢喃道，似乎又觉得冒犯，她脸微微侧向别处，耳朵通红，脸上的肉芽更加显得鬼魅。
“丑。”
舒颜脸一白，果然....
沈木森眼神直直的望向她，嘴角噙笑开玩笑道：“不过说着玩的，可以换张皮就好了。”
舒颜闻言猛的抬头望向她，瞳孔缩紧，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物，连带脸上的疤痕都白了几分，魂不守舍，跌跌撞撞的跑开。
沈木森直直的站在门外的红地毯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摁电梯的舒颜，她连手都是抖的。
目送舒颜离去，沈木森看着整层的房间，安静的出奇，静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沈木森轻勾嘴角，这里怎么会住满人呢？
她“哐”的砸上门，声音在空荡的通道响起，霎时又恢复安静。
站在楼下正在触碰厅前白花的舒丑指尖一顿，她抬眸幽幽看向声响的位置，红唇一弯。
当看到慌慌张张从电梯出来的舒颜，缓步上前，“怎么样？消息送到了吗？”
舒颜看到她瞬间瘫软在地，满头冷汗，嘴抖哆嗦道：“送送...送到...了.....”
舒丑缓缓蹲下身，纤细白皙的手抬起舒颜的下巴，漂亮的眼睛在她丑陋的脸上环顾一周，就像观摩一件上好的艺术品，食指拨开黏在额头上湿漉漉的发丝。
朱唇轻启：“乖，今晚除了那个短发女我留下，以外其余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