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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殊捏着笔的力道忽的一松，她眉梢微挑，若有所思的看向牧晟，表示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牧晟，是不是我和你们相处久了，都让你忘记我现在到底几岁啊？”
牧晟不以为然，“在我眼里，你和我们没有特别得区别。”
奉殊：“？？？”
我才九岁诶，这差别有点大吧？
牧晟话语微顿，他侧目，目光落于奉殊的眼底，“而且道理当然是从小就灌输会更好，所以，你现在正合适。”
奉殊嘴角微抽，“可能吧。”
她怎么可能会早恋，也不想想她才几岁，若不是她选择了跳级，现在估计还是别人眼中的小屁孩呢。
“道理要记在心里，别早恋！”瞧着奉殊有些敷衍的态度，牧晟眸光微沉，认真的重复。
“其实用不着你叮嘱啦，”奉殊撇撇嘴，“先不说我还小，再者，有你和我哥两个这么优秀且帅气的人，我哪儿还看得上别人。”
唔……也不一定。
奉殊在心底落下结论，眼神微微涣散，似是想到了什么。
牧晟也没有多想，这些年他们三个几乎都在一起，每天奉殊接触了那些人，他都有个印象。
听到奉殊这话，牧晟心底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像是喜悦。
又像是庆幸。
奉殊和他所见过的其他女孩儿不一样。
他从未见过在差不多一百天时，就能说话的小孩儿，而且奉殊的智力远比同龄段的孩子高，甚至高出很多。
奉殊很特别。
而他是第一个见证这份特别的人。
“嗯，有这个认知就好。”牧晟颇有些赞许的点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还有一点就是，优秀的人都是很抢手的。”
奉殊轻啧一声，要不是眼前这人的确有自恋和骄傲的资本，她铁定要翻个大白眼。
“是的呢，我的牧晟哥。”
识海里，月灵听到牧晟这句话，又听主人的回答，她小小的沉默了一下，她怎么觉得牧晟说的话里面有其他意思啊？
牧晟轻轻一笑，没有在说什么。
如牧晟说的那样，随着年龄的增长，牧晟身高拔高，不论是走在学校还是校外，都会引来一些女生的注意力。
好几次，他们一起去别的学校参加竞赛，牧晟和奉瑾两个人都会被搭讪。
每次这个时候，奉瑾既是开心，又是阴阳怪气地和奉殊说一些牧晟是蓝颜祸水之类的话。
奉殊不解为什么奉瑾总是对牧晟好像抱有敌意。
又过了几年，他们都高三了。
奉殊也终于在比自己大两岁的环境中没那么格格不入了，至少身高够了。
十三岁的奉殊已经差不多一米六左右了，在一群高三女生中，虽然略显矮了一些，但看着也算是正常。
五官精致，只是看着青涩了些。
高三上半学期开学不久。
这天体育课，牧晟陪着奉殊来学校超市买冰淇淋。
奉殊拿着冰淇淋从超市出来，白嫩的手指撕开了包装。
她低头撕包装纸，一边朝垃圾桶走去。
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一群人，五六个人的模样，其中一个微胖的男生被另外几个男生簇拥在中间朝超市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