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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旧强迫自己佯装冷静。
永康帝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子，沉声道，“抬起头来！”
杏儿心中一喜，羞答答的抬起头。
虽然人不是很美，但清秀又不施粉黛的模样，在后宫中倒是极为罕见。
“你不怕朕？”
“皇上是真龙天子，是为百姓谋福利的人，不是坏人，所以民女不怕。”
永康帝呵呵一笑，示意福公公拿来软凳，“起来说话吧。”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通传。
随后李天宝走进御书房。
“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李天宝，你可知罪！”永康帝不给李天宝反应的时间直接发难。
李天宝心头一惊，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可当他瞥见一旁坐着的女子时，便全然明了。
杏儿！
看来这种喂不熟的白眼狼，就不应该给她机会！
李天宝重重的扣了一个头，说道，“草民不知啊，若是草民惹恼了圣上，草民任由皇上处罚！”
“在朕面前还不说实话！朕问你，为什么要残害左相爱子！”永康帝大怒着问。
“草民没有！草民冤枉啊！”李天宝大喊冤枉，他抬起头，声泪俱下的悲戚道，“皇上明察啊！虽然张恒挺该死的，但他的死真的与草民无关啊！”
“前几日，草民出去玩儿，本想着在僻静的巷子里看看能不能拽到个掉单的姑娘调戏下，哪知道听到一院子里传出来一阵惨叫，随后有几个黑衣人蹭蹭蹭的从草民眼前闪过。”
“草民好奇，就去那家院子里看一眼，好家伙，死了一地，就一个女的喘气儿呢，草民就将她送到回春堂了……”
“胡说八道！皇上，左相府少爷的死定然与他有关，当天民女去回春堂都看见了，他抱着岳七姑娘，岳姑娘就是先前举报张少爷的女子！”杏儿突然跪下指正。
“所以，他一定是为了救越姑娘，对左相府的少爷痛下杀手了！”
李天宝立刻反驳，“皇上，当时草民都快吓死了，那群死人都趴着躺着的，草民都没看清是什么人，根本不知道死的是张恒啊！而且那姑娘满身血，草民也根本没看清长啥模样……”
“后来……后来听说那院子死的人是张恒，草民害怕，就躲起来了……”
杏儿又道，“可是你还让回春堂的大夫守口如瓶，不要说是你救得人，不是心虚吗？”
“我那是害怕啊！”李天宝怼了她一句。
杏儿哑口无言。
永康帝见此，也是突然沉下脸，心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不过是让她捅破这层窗户纸，都做不好。
他给了福公公一个眼神。
福公公心领神会，带着杏儿姑娘下去“休息”。
御书房，只剩李天宝和永康帝两人。
气氛明显的压抑了许多。
永康帝身上的威压也险些让李天宝招架不住。
两人足足沉默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永康帝才问，“现在没有别人，不用跟朕装，说说朕要如何处置于你？”
“草民冤枉！”李天宝依旧不承认，反正没有人看见，死不认账，你奈我何！
“草民虽然觉得张恒该死，但草民自知能力有限，要不然，还真可能下手……”
永康帝探究的看着李天宝，他找人验过伤口，也很好奇，那么多的侍卫是怎么被一击毙命，甚至没有还手之力，李天宝的确很难做到……
可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跟李天宝就是摆脱不了关系。
这时候，福公公重新走进御书房，在永康帝的耳边小声嘀咕着。
随后，永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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