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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臨霜這才插得上話,她道,「沒關係的老人家,有多少我們便吃多少。熄了火才來討,本就是強人所難,價錢自然要提高些,否則豈不讓您吃了啞巴虧。」
老婦人沒見過這麼堅決的財神爺,她是受人恩惠的,再三推辭不僅顯得虛偽,還像家中不缺這幾兩銀子,她摸了摸那渾圓光潔的珍珠,終於答應了一聲,「哎,隨我進來吧。」
眼見著今晚吃飯有著落了,烏木耿心裡也高興。
老婦人實在,家裡剩了半鍋粥,本打算明早熱的,還有不少曬乾的饃與幾壇醃菜,十來個人不說吃飽,填一填肚子總夠了。
烏木耿拿不來許多,老婦人家裡也沒人願意跟軍爺多打交道,最後還是阮臨霜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回去叫兩個人。」
「可是……」烏木耿有些不放心。
「你的人就在村子口,要是我半盞茶的時間沒有將消息帶到,你完全來得及追,難不成害怕我短短時間就能逃走?」
阮臨霜冷冷笑了一聲,「未免太低估自己而高估我了。」
烏木耿不好意思地笑笑,「巫衡面前我不敢掉以輕心……希望大人早去早回。」
阮臨霜並不打算逃跑,自然能夠早去早回,她之所以冒認了夭夭的身份,就是為了柴箏,此時柴箏還在籠子裡面關著,烏木耿就算想趕著她走,阮臨霜也會行出千里而後折返。
她之所以處心積慮要半盞茶的獨處時間,不過是想看看真正的巫衡有沒有留下來過的痕跡。
夭夭自血封解開後,顯得更為神神叨叨,非說阮臨霜與自己分開,才能救回柴箏,問她細節,夭夭卻又成了悶葫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如此,阮臨霜也不糾纏,放下夭夭,給她指了條路,隨後就去找柴箏了。現在看,夭夭應該也來過這座村莊,逗留時間不長,之後去了哪裡不知道……阮臨霜卻有種感覺,今夜恐怕不會太平。
路過關押柴箏的牢籠時,阮臨霜裝作腳滑,在車板上重重敲了一下,提醒柴箏打起精神,隨後用木桑語找了兩個還有力氣的勇士,隨她一道往農捨去搬吃的。
暮色很快壓了過來,天的盡頭有烏雲翻滾,摻和著雷鳴陣陣,在烏木耿的要求下,所有營帳的四角木栓又往下釘了兩寸,完全楔進了地里。
他們剩下的營帳並不多,三四個人就要擠一間,柴箏跟阮臨霜畢竟是囚徒又是女娃子,阮臨霜又堅持說「我被擄那幾年,都是她照顧我的起居,若是沒有她,我便覺得全身不自在。」
不得已,烏木耿只能跟作妖的巫衡以及病怏怏的柴箏擠一個帳篷,好看著她們,莫行不軌之事。
柴箏也就是個養自己養不死的水平,何時照顧過別人起居,阮臨霜一招手,示意她幫忙脫外衣、梳頭髮,柴箏就僵在了原地,半點不懂該從何處下手。
「……」柴箏翹著三根手指,捏著阮臨霜肩頭的外紗,小心翼翼地往下拽,心裡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烏木耿都沒覺得哪裡冒犯,反倒是柴箏自己過不了自己的坎,感覺在菩薩身上刮瓷,外紗還沒拽下來,她就捂臉往地上一蹲,「使不得使不得,施主,使不得啊!」
她對阮臨霜是一腔肖想經年累月,半步距離都是親近,說上兩句話便成了貪慕,被阮臨霜親個手指幾近心魔,掛在腦中時時想起,細細體會,時間長久,不敢生其它欲望,倒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與道士。
在柴箏眼裡,阮臨霜始終是棲息心上的飛鳥,片刻逗留已是無邊歡喜。
「……」
「……」
烏木耿與阮臨霜都不知道柴箏心眼裡在盤算什麼,突然來這麼一句活像被調戲的話,雙手捂著臉,耳根子卻還通紅著,似乎被調戲得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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