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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細緻標註好後給他參考的。
祝政移開烏木鎮紙,剛想仔細端詳,忽然發現圖下還有張松花箋,窄窄寫了兩行字。
看形制,當是書信。
私人書信本就隱秘又禁忌,更何況常歌是個不問風月的爽朗人,什麼酸詩書信情話更是從來沒有。這麼個不拘小節的人,忽然特意用了上好的紙,謄寫些什麼東西,若說他不好奇,那是假話。
他的指尖剛摸上那張粗礪紙箋表面,忽而又收了回去。
祝政猶豫片刻,還是將布陣圖放了回去,依原樣蓋好松花箋,再用鎮紙壓好。
常歌生性不愛束縛,還是不要過於緊逼,讓他神思過於緊繃。
放下布陣圖後,祝政猶豫再三,還是走到了榻前。
當日先王葬禮,他事事躬親,以至於襄陽了無音訊都無法親自探詢,只得讓常歌先行探查。
江陵一別,至今晚,已是數日未見。
他想著只看一眼,輕手輕腳,儘量不擾常歌清夢。
祝政撩開了純白紗簾。
常歌果真是睡了。
他向來是個灑脫不拘的人,再加上太過於疲憊,此時發也未散,衣也未解,只將身一蜷,側躺在榻上睡熟了。
幸虧他來看了一眼,不然這樣睡著,明日晨起腰酸背痛是小,惹了風寒是大。祝政立即脫了自己披著的鴉羽大氅,拍落雪粒,給常歌蓋上。
他出門急,衣著也單薄,經過湖底結冰的暗道、又為了吹淨血腥氣在雪夜裡站了許久,他的大氅早已半溫不熱,不過,總比棉褥要暖和些。
厚而絨的大氅一蓋,常歌立即咕嚕翻了個身,捲成一團,不自覺地揪緊鴉羽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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