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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仍然被洶湧的彈幕淹沒，沒得到一丁點回應。
路識栩把軟體切到後台，給紀灼燃發了兩條微信，直播間內，紀灼燃放在桌上的另一隻手機震動了兩聲。紀灼燃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把手機朝下一放，並不理會新消息。
路識栩在直播畫面內看了全程，沉默半晌，被酒精麻痹的神經，終於遲緩的反應過來，紀灼燃徹底無視了他的消息。
他剛剛那點多餘的欣喜全成了自作多情，什麼曲折迴環的示好，紀灼燃大概從來都不懂什麼叫示好。
路識栩也喝了點酒，他稍微有點暈，聽著紀灼燃的話感覺自己更暈了，氣暈了。他維持著一個動作緊緊的盯著手機看直播，不發一言，眉頭皺著。
助理開著車從後視鏡觀察路識栩，心道：最近兩天路哥的手機有些過於安靜了，鬧鐘停了。
路識栩越聽越氣，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根筋搭錯了，他打開app，註冊成主播，迅速開了直播。
助理看到路哥把手機拿遠了一點，看著空蕩蕩的直播間，小聲嘟囔了一句，「怎麼沒人？」
他有些費解，以為路識栩喝多了，問道：「路哥你在幹什麼？」
路識栩頭也沒抬，說道：「直播。」
五分鐘後，直播軟體反應迅速，在微博發出了一條消息，是路識栩開播的消息。
網友炸了，這是什麼日子？路識栩和紀灼燃接二連三的開播，而且都是毫無預兆的空降。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擂現場嗎？
某app的熱度排行第一第二迅速被占領。
紀灼燃聽著門外有開門聲，他微微抬了一下頭，沒動。略微等了會兒，那腳步聲越來越遠，朝著書房的方向去了。
【隔壁路識栩也直播了。】
紀灼燃看到這條彈幕，說道：「他直播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在邊看你直播邊直播……我都聽到聲音了，可怕，這就是同行競爭嗎？娛樂圈太可怕了。】
紀灼燃點開手機，靜音。
app首頁，點開掛在他直播間隔壁標題為亂碼的全新直播間，果然就是路識栩本人。
背景正是在書房裡，此時彈幕已經密密麻麻。
路識栩開著直播，拿著另一隻手機在看自己的直播。大概是因為熱，外套已經脫下疊好放在了椅子上，而他自己的襯衫扣子也解開了兩顆，手指落在第三顆上。他注意力沒有放在自己的直播間上，反而盯著手機看。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路識栩居然會開直播，這不會是splay吧？我不信。】
【剛才看到助理大哥了，我確定是路識栩本人，可怕，被紀灼燃氣得神志不清了嗎？】
【路哥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紀灼燃說道：「你把直播關掉。」
「不關，」路識栩像是被提醒了，直起身看向直播鏡頭，說道，「我開直播不關你的事。」
紀灼燃看他那副樣子，問道：「你現在是要做什麼，和我對著幹，你是小學生嗎？」
「對，沒錯，我生氣我會說，和你不一樣。」
「扣子。」紀灼燃說道。
路識栩伸手把第三顆解開了，勾了勾嘴角，叫囂道：「有本事你從直播里過來啊。」
紀灼燃霍然站了起來，離開了屏幕，直播間全體被迫面壁思過。
【？？？】
【人呢？？？？】
【hello？？直播間主播失蹤事件】
隔壁直播間，還在陶醉於路識栩難得的話多，確認路識栩是有些醉了，彈幕上有膽子大的開始提問題。
門被哐一聲推開。
彈幕上有一秒鐘短暫的沉默。
【woc，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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