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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无牙一时间无语，转而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还真是不懂呢！我无敌的牧神！”
牧九尘略微一想，似乎隐约之中领略了几分魏无牙的意思。
这种变化，或许具体指的就是，他魏无牙身上多出来的杀气？
魏无牙站在了牧九尘的身侧，目光看向了远处的学生们。
“没关系，你不懂我说的是什么，那我就给你解释解释。”
“但凡经历过觉醒，职业者们会与各种各样的怪物搏杀，身上自然而然会出现学生身上并不具备的气质。”
“这种气，我们通常称之为杀气！”
魏无牙说着微微一叹。
“我原以为，身为隐藏职业，牧神你的步伐再怎么也不会太慢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是我高看你了。”
魏无牙抬手拍了拍牧九尘的肩膀，“牧同学，你难道还沉浸在牧神这两个字里？现在的你，和那边的那些学校里的学生，有什么差别？”
“呵呵！”魏无牙摇头一笑，起身走向了远处，“牧神，快快长大些吧，让我失望不算什么，但可别侮辱了宁女神的眼光！”
话音落下，魏无牙人已经渐渐走远了。
牧九尘停在原地，回头看向了那边叽叽喳喳谈笑的学生们。
恍如两个世界。
“长大些？”
“呵呵！”
牧九尘低声一笑，神色平淡。
幼稚的人，到底是谁呢？
……
没过多久，牧九尘见到了宁余瑶的身影。
宁余瑶依旧如同以往一般，一出现在操场上就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可是也如往常一般，宁余瑶毫不避讳，众目睽睽走到了牧九尘面前，微微一笑。
“牧神，好久不见！”
远处，魏无牙见状撇了撇嘴，眼里全是不屑。
当然，这些并没去被牧九尘注意到。
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影响牧九尘的心情。
牧九尘现在，脑海里回想的是那天晚上宁余瑶的电话。
牧九尘勾起嘴角，“余瑶，别来无恙！”
宁余瑶露出浅笑，上前凑近了几步，低声细语道，“告诉你件好事，我昨天二十级了！”
牧九尘严重出现了几分惊讶。
“这么快！”
宁余瑶脸上露出感叹，“有高等级职业者带着，当然会很快了！牧神你呢？情况怎么样？”
他……
牧九尘迟疑了一瞬，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我……差不多吧，对，差不多！”
说着牧九尘挑眉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是秘密！”
宁余瑶却显然误解了牧九尘的意思。
牧九尘的欲言又止，在宁余瑶的眼里怎么看都有点底气不足的样子。
毕竟宁余瑶怎么也想不到，家境平平的他，如何能比她升级还快呢？
宁余瑶强颜欢笑，“没关系的，牧神就是牧神嘛！牧神我们今天组队吧！像之前那样！”
组队么……
带带她，似乎也是应该的。
事实上，在牧九尘心里，宁余瑶的关系其实要比陆云烟还要近得多。
哪怕，陆云烟已经是多日的战友了。
牧九尘没做犹豫，“没问题，那到时候可要仰仗宁女神了呢！”
宁余瑶扭头撇嘴，“你又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