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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間多少是在故意找茬， 她一向在家吃早餐， 幫他帶還得在校外買。
他自己不會去食堂嗎？
……他不知道天秤座有選擇障礙嗎？！
&ldo;人要知恩圖報。&rdo;
祁間不以為意，扭頭時揚了揚手，走時步伐平穩如常。
鹿澄站在原地， 一個人有些風中凌亂：&ldo;……&rdo;
絕了這什麼知恩圖報。
……
裴夢第二天到教室時， 看到鹿澄拎著一個塑膠袋走進教室。
&ldo;你沒吃早餐？&rdo;她仰著腦袋，枕在後面的桌子上開口。
&ldo;祁間的。&rdo;
&ldo;誒‐‐&rdo;
鹿澄把塑膠袋放下， 又從書包里拿出一個蘋果， 全都放在祁間的桌面上。
這個過程里，裴夢動也沒動， 保持著剛才的姿勢：&ldo;昨晚你走了沒多久，祁間也跑了，他真去找你了？&rdo;
&ldo;雖然聽上去怪怪的，但確實是。&rdo;
裴夢摸了摸下巴：&ldo;他什麼時候有&l;助人為樂&r;的人設了。&rdo;
說完這句， 她忽然瞥見了什麼，緩緩抬起腦袋，坐直了。
鹿澄在找作業本， 沒有注意到裴夢的小動作，繼續道：&ldo;可能上半輩子作孽多端， 現在忽然良心發現了。&rdo;
說完，她忽然覺得周圍的氛圍好像有些涼，轉過頭看了一眼，發現祁間就站在身後。
&ldo;……&rdo;
她安靜了兩秒：&ldo;你怎麼跟個鬼一樣。&rdo;
祁間一開始沒說話，沒什麼情緒地在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瞥見桌子上的東西，才慢悠悠道：&ldo;不然怎麼能看到班長說同學壞話的畫面。&rdo;
&ldo;我是在陳述客觀事實。&rdo;
&ldo;懂了，班長想按著跑三千米的標準來訓練。&rdo;
一說起這個，鹿澄想到昨天跑了半小時後，現如今還有些酸痛的腿，張了張嘴：&ldo;我覺得……我今天可能跑不動了。&rdo;
&ldo;跑不動？&rdo;祁間瞬間明白，&ldo;你的跑步攻略沒告訴你晚上回去用熱水泡腳嗎。&rdo;
鹿澄：&ldo;沒有這種東西，你不能體諒一下同學的難處。&rdo;
&ldo;這只是小困難，&rdo;祁間淡定，&ldo;畢竟我的人設里沒有&l;樂於助人&r;這一條。&rdo;
&ldo;……&rdo;
片刻，祁間咬了一口塑膠袋裡的燒麥，評價道：&ldo;咸了。&rdo;
&ldo;……那你吐了吧。&rdo;
祁間好像真的沒把那些評價放在心上，但晚上下第二節 晚自習，鹿澄剛站起來，便看到祁間合上了手裡的書。
她莫名覺得心情複雜，讓出位置，又轉頭跟他一起離開教室。
&ldo;祁老師，今晚想說點什麼，&rdo;一起往樓下走去，她道，&ldo;政治還是歷史。&rdo;
&ldo;物理吧，這種天氣很適合討論班長測驗的錯題。&rdo;
&ldo;……你怎麼不說說你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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