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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就是你，不是你和我們說鹿澄不讓你去籃球場，你才沒去的嗎？！&rdo;十班有個人對著他說，&ldo;虧我們還把你當朋友，你居然這麼耍我們？！&rdo;
祁間像是現在才注意到他們，掃了他們一眼，應聲：&ldo;確實是她攔著的啊。&rdo;
&ldo;你知道？我就知道是你！你這種學生的人品也太差了！你們老師還想幫你說話，而你居然那麼不可理喻！&rdo;徐老師突然站起來。
周圍有些嘈雜，鹿澄只是眯起眼睛，將視線越過他們，朝窗外看了一眼。
還真是似曾相識。
小學那位石同學，在拿到了祁間的禮物後在學校里到處炫耀，嚷著&ldo;祁間就是我的小弟！&rdo;之類的話。
不是因為什麼人很好之類的理由，只是因為一件禮物，覺得他們是朋友。
但祁間從來不會記得任何人的生日，他也壓根不會送禮物。
她回過神，辦公室里充斥著徐老師尖銳的聲音：&ldo;我們會把你的家長叫過來‐‐&rdo;
突然，有些低眉順眼的祁間忽然抬起了頭：&ldo;徐老師。&rdo;
他聲線微暗，藏著絲銳利：&ldo;您想請誰的家長？&rdo;
徐老師覺得莫名其妙：&ldo;當然是請你的！&rdo;
&ldo;啊，那確實得請，&rdo;祁間似乎又恢復了一貫的態度，甚至帶了點笑容地說道，&ldo;正好讓我家人知道，他們平時是怎麼威脅我的。&rdo;
三個十班的人立即瞪大眼睛，徐老師下意識說：&ldo;你話不能亂說，突然給我們班的學生潑髒水，你怎麼這麼陰險？！&rdo;
&ldo;老實說，我本來是不想打這個球賽的，但是他們說我不去就&l;讓我好看&r;以及打算告訴我&l;誰才是這個學校的老大&r;，&rdo;祁間垂眸道，&ldo;做值日這種事情很正常吧，還是十班不用做值日？&rdo;
&ldo;你這是和老師說話的口氣嗎？！&rdo;
&ldo;要不然，老師想看看我們的聊天記錄？&rdo;
&ldo;你還帶了手機？&rdo;
唐離微微笑了笑：&ldo;徐老師，這好像不是重點吧？&rdo;
在短短的十分鐘後，她就重複了一遍剛才徐老師說過的話。
&ldo;反正都有錄音筆了，手機也讓我看看？當然看完了你就先交給我了。&rdo;在徐老師又被噎住的時候，唐離扭頭看向祁間，朝她伸出手。
少年乾脆地掏出手機，鹿澄不知道那是什麼聊天記錄，但是等十班那幾個學生開始掙扎辯解，場面有點混亂的時候，她就知道祁間留的這一手不簡單。
估計不止是聊天記錄，可能還有視頻之類的東西。
鹿澄閉了閉眼睛。
小學那件事，祁間後來當眾和那位石同學說他根本沒有送禮物，以至於那段時間很多人都在嘲笑那位石同學。
‐‐傻逼，祁間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朋友，都是一些以為他好欺負才會湊上去給他解悶的東西，等他什麼時候不耐煩了，下場和現在如出一轍。
有些煩躁地睜開眼睛時，鹿澄卻發現祁間忽然轉過頭，看向了自己。
祁間微彎起唇角，比了個口型。
&ldo;讓你失望了&rdo;，她看到少年眉眼微彎，說。
……
後來，這件事傳到班裡，就變成了&ldo;三個十班的人看祁間好欺負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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