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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間點了點頭：&ldo;那沒關係，去我那裡，我可以陪你加班。&rdo;
鹿澄：&ldo;……&rdo;
等等，這個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她有點想笑，忽然覺得這樣的抱怨有點無趣，那點兒忐忑的情緒也一掃而空。
她點了點頭：&ldo;可以啊。&rdo;
祁間挑眉，又看到她伸出手：&ldo;手機借我一下。&rdo;
&ldo;怎麼，還有條件？&rdo;
&ldo;對啊，不愧是曾經的第一名，這都能猜到。&rdo;
&ldo;……曾經的，你現在真的很陰陽怪氣。&rdo;
&ldo;那也是學你的。&rdo;
&ldo;……&rdo;
但祁間給得倒是爽快。
他去年換手機的時候還和鹿澄換了情侶款，裡面很多自己不用的app都是鹿澄下來自己用的。
點開的時候，先跳進了一個微信聊天窗口，是他給自己發的消息，問什麼時候到，到哪裡了。
退出去時，和她的聊天窗口作為置頂，掛在所有列表的最前面。
鹿澄彎了彎嘴角，用祁間的手機號註冊了一個微博。
&ldo;什麼東西。&rdo;
&ldo;你不要管。&rdo;
用祁間的手機收的驗證碼，但卻是在鹿澄的手機里登錄的帳號，祁間自己也看不到。
腦子裡掠過不久前見過的女生，鹿澄在祁間表達不滿之前開口：&ldo;我這幾天都住公寓？怕太忙了可能連電話都打不了。&rdo;
祁間一怔，笑了笑：&ldo;那麼好說話？&rdo;
&ldo;那你是讓我去還是不讓我去。&rdo;
他很乾脆地站起來：&ldo;去拿你的行李。&rdo;
&ldo;……&rdo;
……
不出鹿澄所料，這個講座在臨開始的時候真的出了一點意外。
葉學姐信誓旦旦allen教授能出席，但四月底的時候，對方的工作室正式回復，稱因為過來之後因為不會先到京市，出於和工作產生了衝突而正式拒絕了京大的邀請。
得知這個消息，已經做好準備的同學都有些沮喪。
&ldo;所以怎麼一開始不確認一下？&rdo;
&ldo;當時到底是怎麼談的？&rdo;
&ldo;誒，突然對教授的印象變差了。&rdo;
&ldo;出於工作到其他國家的話，就算對京大感興趣也要考慮工作方的要求吧。&rdo;
葉學姐也顯得很煩，雖然有不斷和人道歉，可明里暗裡也在說自己早就安排好了，是他們那邊臨時變卦。
&ldo;當初老師一直約不到教授的檔期，其實就是因為對方的工作太忙了，而且好像有人看過他們的對話郵件，雖然說很感興趣，但其實一直沒回復，葉學姐太心急了。&rdo;
邵年也在一邊悄聲和鹿澄說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ldo;不過那位教授不是大學教授嗎，居然有新的工作？&rdo;
&ldo;這個的話，上周被聘為deer的技術顧問了，&rdo;有一位學長走過來道，&ldo;如果是真的，那他來不了也很正常。&rdo;
鹿澄一怔：&ldo;學長怎麼知道的？推上的個人主頁並沒有透露任何消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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