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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顾嫣问道。
“说是今天上夜班呢。”
顾嫣跟王大海寒暄了几句就出来去了黄秋莹的家里，毕竟顾江河不在，她一个人在这挺尴尬的。
顾嫣见黄秋莹的写字台上放着摊开的书和笔记本问道，“你写什么呢？”
“过两天有个会，准备一下。不是要喝茶吗？”
“你要发言？”
“准备着呗。”
顾嫣去餐桌旁边坐了下来，黄秋莹已经把茶叶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她打开茶罐看了一下，“哦，是龙井啊，少放点了，喝多了睡不着。”
黄秋莹这小日子真是够精致的，她这里竟然有全套的茶具，而且看上去质量还不错。
都是女人，看看人家这生活。
顾嫣一边说着，开始洗茶、冲茶，自从穿书过来，一回茶都没喝过，洗茶的时候她就闻到茶香了，忍不住说了声，“好香！”
黄秋莹也走了，过来坐下说道，“等会儿你把这半罐子都拿走吧。”
“我拿走了，你怎么喝？”
“我还有。”黄秋莹坐下撵了撵眉心，显得很疲惫。
“怎么了？”顾嫣问道。
“没事，今天有个产妇羊水栓塞......”黄秋莹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她忘了，就是她说了顾嫣也未必能懂，她刚想换个说法，就听顾嫣“啊”了一声，然后听她道，“羊水栓塞啊，产妇没救回来吧，孩子呢？”
黄秋莹惊讶，“你知道羊水栓塞？”
“知道这个很难吗？”顾嫣一副“谁不知道”的表情，“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孩子没事，就是家属闹的厉害，季大夫还被打了。”
“季白晴？”顾嫣惊讶。
“整个医院就她一个人姓季，不是她还能有谁？”
“她情况怎么样？没事吧？”
“怎么可能好得了？下午把她送回去了，先让她在家休息两天，过两天再来上班，家属还没算完，明天上班不知道怎么样了。”
顾嫣忍不住说道，“这家属也真是的，这个毛病是说救就能救的了的吗？唉，那你怎么办？”
黄秋莹无奈，“还能怎么办？该上班了还得上班啊，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医院都停摆吧。”
奇怪了顾艳艳这样的都知道羊水栓塞不好救，那帮家属怎么能不知道呢。
“当大夫真不容易，”顾嫣忍不住说道，“要不你也请假算了。”
黄秋莹又好气又好笑，“哪能这样呢，逃避算怎么回事？”
顾嫣对她竖了个大拇指，“这下江河有理由去接近季白晴了。”
黄秋莹哼了一声，“你还是别想了，据说季白晴正在跟我师弟接触，你觉得你弟弟跟我师弟谁更优秀？”
顾嫣一下子就炸了，“跟沈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