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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得很。
秋霜控制铁锤在秋月涯小路停下，把可怜巴巴的叶霄给踢下去了，然后驾驶到青松峰，最后平稳地停在清云殿前。
等候小会儿的叶文抱着两本书向她们走来。
秋霜下锤行礼：“见过老祖。”
“嗯。”叶文把体术双修秘籍那本递给她，“去练着静心，我刚过了上面的方法不错。”
潘孤雁紧跟其后，躬身拱手，神色沉稳，学得有模有样：“见过老祖。”
叶文突然就懂为什么之前潘孤雁知道她的大号后，会在她提起清云的时候笑了，演起来就很好玩很好学。她也抬手摸了下鼻子挡笑，稳着声儿：“免礼。”
秋霜很有眼力见儿：“多谢老祖，晚辈先行告退。”
叶文颔首。冲潘孤雁招手，往清云殿内走，边走边问：“下午的课感觉如何？”
潘孤雁跟在后面：“依旧学有所获，四长老和掌门都教的好。不过知识太多了，一时半会学不透。还全靠秋师姐相助，我的笔记才不至于让自己看不懂。”
为了方便潘孤雁来有个适合的坐处，叶文给放了几根红木椅子，两个竹躺椅。她带头往椅子上一坐，潘孤雁也跟着坐下。
叶文低头翻书：“体修的事急不得。像秋霜这样先体后术会很困难。应该法术入门，抵达筑基后再练体。这之前我准备带你先学好术法，然后是一些基本的体质锻炼。”
“嗯。”
“你精神抗压力不错。又有做体修的决心，下面的路虽远又坎坷，却不会走不到。加上还有我，你是完全可以走下去的。”
“嗯。”
“书上写了。你做体修，考虑什么武器，提前就要适应好。你的理想武器是？”
“嗯。”
叶文抬头，潘孤雁正看着软榻上熟睡的兔子出神。她无奈：“我在问你问题。”
“嗯。”
“……孤雁。潘孤雁！”
“嗯？”潘孤雁猛然回头，“怎么了清师姐？”
“和你说话，一直‘嗯’、‘嗯嗯嗯’。想什么这么出神？”
潘孤雁面露迟疑之色：“想到了一点事儿。”
叶文合上书，两根食指敲着书封，微沉声洋怒道：“我和你见面才多久？几句话的功夫，就无趣到你要想别的事儿，还瞒我？我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对不起。”潘孤雁诚恳道歉，“我只是觉得你不会想听。”
叶文气笑：“我说过你愿意说，我就听。”
“好吧……正好我也想问你。就是外门和我同批进来的弟子里头，有一个叫扈莲心的，还有一个叫董百川的。她们在之前起过争执，甚至打了架。起因是扈莲心丢了兔子，而董百川前一天的晚饭刚好是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