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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陈懿想要的答案，环境的险恶是西行常态，让他心绪焦躁的是，这里的场景十分眼熟，像是曾出现在梦境之中。
陈懿并没有将心中的这份担忧说出来，只要附近没有妖兽出没，这便是安全保障。
山脉崎岖程度远超出想象，没有一处平缓之地，处处悬崖陡壁，有的地方仅容一人通过。
黑子国国王赠送代替脚力的马匹，在此情况下成了巨大的累赘，一条又一条的深沟足有千丈之深，这些颇通人性的马儿看上一眼便是全身打颤，嘶鸣着死活不肯前行。
“畜生，竟敢拖后腿，看爷爷不打断你的腿。”程小圣恼火的照着马背猛拍一掌，马儿嘶鸣蹦跳，却还是不肯就范。
白龙马咬住芙蓉的衣袖，在她耳边嘀咕一阵，芙蓉露出笑意，逐个抚摸马头，也学着白龙马的样子，对着这些马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然立刻安静下来，乖乖的跟着队伍爬上爬下。
“长老，这不公平啊。”程小圣实在憋忍不住，跑到陈懿身旁诉苦。
“怎么个不公平？”
“元宝有大师兄亲自教授武艺，但是芙蓉姐作为女子，也有小白龙指点，我本是唐皇派来的侍卫，如今却成了累赘。”
“小圣，你的功劳也很大，在黑子国不是还战胜了大力士吗？”
“每个人都胜了，对了长老，石陀还得了黑子国勇士赠予的旋风刀。”
程小圣很是沮丧，因为这样的后果，会使得他变成武力值最低的一个，被开除队伍也难说。
“小圣，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不用羡慕别人，你也会有自己的机遇。”
“长老，这话您都对我说过好几遍了。凡人我都没有优势，妖魔面前更是，哎。”
说着，心里焦躁又委屈的程小圣竟然挤出了几滴泪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劝说只能起到暂时的作用，陈懿哭笑不得。
其实说起来，李元宝和程小圣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现代社会，这个年龄段的还都不够成熟，二人已经是人中蛟龙。
嗯，有点挫折教育也好，知道短处才会求进取，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那个属于小圣的至交就要出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