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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勃朗搖頭嘆道：&ldo;都是范哲那見鬼的好奇心，他的醫學追求讓他自尋死路，最終也把我牽了進來。&rdo;
我忍住滿肚子的疑問。現在倫勃朗以為警方已經掌握了相當線索，加上自己離死不遠，這才願意說出來，我可別瞎提問，讓他自己說就行。
&ldo;你們已經知道匕首了吧?&rdo;倫勃朗問。
我心中猛地一跳，點了點頭。
&ldo;順藤摸瓜的速度還真是快啊，中國警方。&rdo;倫勃朗苦笑。
&ldo;還有國際刑警組織。&rdo;我說。心卻跳得越來越快。
范哲在告解時所提到了謀害別人的生命，不會是……
&ldo;那就難怪了，我知道國際刑警組織已經盯了匕首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們一定很奇怪，像我和范哲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和他們掛上鉤，提供病毒給那些兇手吧?&rdo;
倫勃朗的話就像雷一般在我耳邊炸響。就是他和范哲，就是他們給程偉平毒藥的，不，不僅僅是程偉平，還有許多人。
突然之間我想到何夕曾對我說過的話!
&ldo;你們第一次干是什麼時候?&rdo;我問。因為緊張，連聲音都有些變形。
&ldo;五年前。&rdo;
&ldo;是二ooo年?二ooo年!&rdo;我無法克制地張大了嘴。
何夕在第一天的晚上是怎麼對我說的?二ooo年一個愛爾蘭人因為不明原因染上了范氏症，五年來有案例可查的范氏症患者一共二十三例!
&ldo;難道說，所有二十三例人身上的范氏症，都是你們幹的?&rdo;我瞪著倫勃朗，眼中充滿了不解和憤怒。
&ldo;不全是，其中一部分是我們幹的，當然我們幹的每一宗都會被海勒國際監測到。當然，那個愛爾蘭人，他是個暴力狂，他的妻子無法忍受，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報復丈夫。&rdo;倫勃朗向我攤了攤手，
&ldo;范氏病毒的確是一種很容易變易的病毒，就算我們不刻意培養，也遲早會變異出能讓人死亡的變種來。&rdo;
&ldo;為什麼，為什麼要幹這種事?&rdo;我咬牙切齒地問，他們簡直在拿千萬人的生命當兒戲。
&ldo;首先，我們缺錢，金錢人人都喜歡，何夕我沒法追求，只好去外面花天酒地了。而父親在金錢方面，是管得很嚴的。&rdo;倫勃朗若無其事地說。
&ldo;fuck!&rdo;我忍不住用英語罵了句髒話。這讓我想起了程偉平殺父的理由。倫勃朗和范哲竟然是這樣的人，我怎麼都不會想到，何夕只怕也絕不會相信。
倫勃朗用手往下壓了壓，示意我克制怒火：&ldo;請別激動，那多，讓你憤怒的兩個人，都快要死去了，你可以理解為惡有惡報。&rdo;
&ldo;依照你們幹過的事情，不管怎樣都不過分。&rdo;我恨聲說。
&ldo;在我而言金錢是主要原因，不過范哲能被我拖下水，和他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是另一個原因，你不想知道嗎?&rdo;
&ldo;是什麼?&rdo;我壓下怒意，問。
&ldo;能在人身上起作用的范氏病毒變種，是在一次偶然的實驗裡被范哲得到的。但他相信終有一天，范氏病毒會在自然界裡演變成人傳人的病毒，所以在那之前，他希望能找出治療的方法。光在實驗室里做研究進展很慢，人體實驗是最有效的。我要這麼幹，出於兄弟之情他又勸不動我，所以就索性加入進來，讓這件事變成一項醫學上的研究。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每次都要求對方提供死者服用病毒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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