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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愛她的兒子,她不想說一定是有理由的。
「那你先生是八二年幾月幾日死的?」
「他不是我丈夫。」游芳一字一頓地說。
「啊……」
「我只記得是那年夏天,具體時間忘記了。」
「忘記了?那,他是幾歲死的?」
「二三十歲吧,具體不知道。」
「不知道?」我可真的愣住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但現在,游芳似乎也沒有騙我的必要啊。
這張金龍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好了,你也不是來玩的。能說的我都說了,你回去告訴阿宏吧。我這作媽的實在有太多地方對不起他。」
我想摸出錢來結帳,被游芳推了回去。
「你這做朋友的為阿宏煞費苦心,這些費用要讓你付,我就真沒臉沒皮了。」
她這麼說,我就不再堅持清空自己的錢包,互道再見後,離開了這男人們紙醉金迷的所在。
六耳父親的名字已經得到,不管張金龍身上有多大的秘密,順著這根藤,再深我都要把它挖出來。八、尋找張金龍找一個二十三年前死的人,說難不難,說易不易。等我開始著手想要查找的時候,才發現忘了向游芳問一個信息,要是游芳不肯說或者不知道,找起來就真的很麻煩了。
好在我電話打過去,游芳很痛快地告訴我,張金龍死的時候在上海。
他是死在上海的,而上海市民政局,該對歷年死亡者有統計匯總才對。
普通人去找民政局查死者材料,是一定被吃閉門羹的。這種東西算不算機密不清楚,但民政局肯定沒有向市民提供這項服務的義務。記者就不同了。
跑民政的記者陸青書剛參加完民政局組織的記者旅遊團回來,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政府機關和對口的記者是一種互利互惠關係,雖然常有記者不小心惹某位領導生氣,但總的來說,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還是能辦成的。
可是過了一天陸青書很不好意思地來找我,說民政局1982年的死亡信息沒輸進電腦,查起來太費人工,說要查行,得自己過去。陸青書說可以幫我打個招呼,如果我高興跑過去查的話。
我當然說願意。
回去和六耳一說,他高興之餘,表示要和我一起去查。
「雖然沒你和我媽說得那麼誇張,但了解我父親的情況,的確是一直以來我的一大心愿。所以,我不能讓你代我完成這個心愿。現在我已經可以出門了,兩三小時裡別人不會發現太大的異狀。再說,我一發現毛長得長了,隨便找個廁所躲進去刮乾淨就行。」
上次我問出了他父親的名字,六耳奇怪的很,逼問我是怎麼在他媽嘴裡把話套出來的。我把實情招供後,他大叫大嚷,說我太能扯蛋,和我鬧了好一陣。我一邊和他折騰,心裡卻挺高興,這說明他已經漸漸從陰影里走出來了。
所以我稍微叮囑了六耳幾句,就答應了他。
周二的上午我起了個大早(當然是針對我而言的大早),和六耳一起,到了上海市民政局。
宣傳處的小呂昨天已經在電話里和陸青書說好,見了我們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領我們到檔案室。
這個檔案室原本的空間相當大,可現在被一排排的鐵製檔案櫃占滿了地方,只留下幾條狹窄的小路。
每個鐵櫃的門上都貼著年份標籤,小呂把我們領到貼著「1982」標籤的兩個鐵櫃前,說:「你們自己找吧,太多了。看完放回去,別弄亂了。」
他打開門,只見兩個柜子里塞足了鼓鼓的牛皮檔案袋。
「這麼多啊。」我驚嘆。
小呂苦笑:「是啊,要是少的話,不用你來我就幫你們找了。那時候上海的年死亡率大概在千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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