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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妍又把頭低了下去，重重垂著，似乎沒臉面對任何人。
俞優晴做了幾個深呼吸，緩過氣後轉頭看顧若瀾：&ldo;鵝台那邊我會催向靜的，這事必須得有說法。辛總也是這個意思，你放心。&rdo;
顧若瀾還能說什麼？向靜和辛總都表態了，她也只能等調查結果。
從公司出來後，肖妍的情緒一直挺低落，而且不怎麼敢看顧若瀾。
&ldo;晴姐今天是真急了，說話語氣比較重，你別太難過。&rdo;
肖妍肩膀明顯僵了一下，然後才抬頭：&ldo;對不起，若瀾姐。&rdo;
她眼底的愧疚情緒很強烈，比剛才在俞優晴辦公室還要濃。
顧若瀾笑了一下，寬慰說：&ldo;以後仔細點就好。&rdo;
今天沒有工作安排，顧若瀾看了眼肖妍的狀態：&ldo;你再回去休息兩天吧。&rdo;
肖妍顯然有點糾結，好像不太願意休假。
&ldo;我也就在家看電影或者去健身，沒事。&rdo;
這確實是她無工作狀態下最常做的事，但肖妍卻怕自己不在她身邊的時候，有什麼動靜她完全不知道。
大概是做賊後總會不自覺心虛，她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做到坦然休假了。
&ldo;我領著足額薪水，三天兩頭就休假不太好。&rdo;肖妍為難看了眼她們身後的公司大樓，&ldo;到時晴姐又要批評我了。&rdo;
向靜確實在第二天就開始調查服裝的事，妝造那邊給出的解釋是這是品牌商直接送過來的，他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ldo;另類&rdo;設計。
再之後，調查就變得非常緩慢。
向靜的態度也變得模稜兩可起來，俞優晴幾乎每天都要追問進度，但向靜則是一拖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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