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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顧若瀾卻婉拒了，說忙。
今天沒空，那明天呢？
顧若瀾說，最近都有點忙，時間無法確定。
孟秋染不傻，來去兩三條消息就看懂對方的意思了。
不想見她，也不想喝咖啡。
孟秋染也不糾纏，顧若瀾現在的合約還有段時間才到期，經紀合約應該不會那麼快就簽。至於電影，她如果真要拍，估計誰也攔不住。
她像個在身後守著的家長，看著蹣跚學步搖晃前進的孩子，也只能亦步亦趨，卻不能阻止孩子的嘗試意識。
這天袁亦終於把謝子璇的消息查清楚了，她收斂了八卦的口吻，認真又緊張地說：&ldo;秋姐，那天謝子璇確實見過肖妍，她們兩個怎麼會有交集的？&rdo;
那天肖妍肯定是去見了特別的人，這點孟秋染已有預料。但見的人是謝子璇，她確實有點意外。
不過很快她就想明白其中關係了：&ldo;謝子璇最近最恨誰？&rdo;
袁亦愣了一下，有點不確定地說：&ldo;顧若瀾？&rdo;
孟秋染勾了勾唇，卻沒笑：&ldo;她因為這次的綜藝人氣跟口碑都在狂掉，而且被對家粉絲嘲諷奚落，這口氣她不像是能咽下去的。&rdo;
&ldo;那也不能怪顧若瀾啊！&rdo;袁亦替偶像打抱不平，&ldo;她在節目裡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就是不行啊。實力不行，態度也不行，而且導師都幫她把問題找出來也不改，還要怎麼樣？&rdo;
節目組在剪輯上除了第一期有意製造了點話題和衝突，之後已經收斂很多，播出的跟現場錄製時的情況差不多。
&ldo;她要是能這麼想，就不會表現成那樣了。&rdo;孟秋染現在擔心的是她找肖妍做什麼，&ldo;上次讓你查彈幕的事，怎麼樣了？&rdo;
這事袁亦也是一肚子火：&ldo;謝子璇確實用小號發過吐槽帶節奏的帖子，但她好像不止一個小號。&rdo;
孟秋染神情逐漸凝重，指尖輕敲桌子邊沿。
袁亦雖也一臉急促，但靜靜等著孟秋染下指令。
在謝子璇的問題上，她遠沒有孟秋染那麼有大局觀。
&ldo;繼續去查謝子璇的其他小號，查到以後記得截屏保存記錄。&rdo;
&ldo;我明白。&rdo;這事袁亦拿手。
&ldo;還有，查一下肖妍的情況，包括她家裡人的。&rdo;
&ldo;家人也要查？&rdo;
&ldo;範圍最好擴大一點。除了近親，最好什麼表嫂，閨蜜或者老同學之類的，都查一查。&rdo;
&ldo;秋姐，是不是她也不對勁？&rdo;
和謝子璇不同，肖妍畢竟是顧若瀾的助理，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
&ldo;我不知道，以防萬一確認一下比較好。&rdo;
顧若瀾最近回公司的頻率多了點，但每次去好像臉色都不太好。大大的墨鏡總是遮去她大半張臉，也幾乎不太說話，和漸冷的天氣完美融合。
肖妍身為助理，最能體會顧若瀾的情緒變化，自然也感知得出她最近心事很重。
這天，顧若瀾又跟辛總談了一個多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肖妍迎過去，送上了一杯熱茶。
&ldo;若瀾姐，喝點茶。&rdo;
顧若瀾眼底的情緒被隱藏，她對肖妍笑了笑：&ldo;你不用一直等我的。&rdo;
&ldo;這是我的工作嘛。&rdo;肖妍哪敢在俞優晴眼皮子底下偷溜，到時又要找藉口教育她了。
回去的路上，顧若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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