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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催促顾斯昂，“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手。”
“嗯。”
顾斯昂进了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进掌心，冰冰凉凉，很醒神。
客厅传来奶奶的声音，“对了，小染，昨天我去收租，有个租客一时间拿不出房租，就抵了我一瓶水果酒，说是挺不错的。我是老年人，不能喝，正好你和斯昂今天过来，就给你们喝吧。”
宁染连忙推辞，“奶奶，我不会喝酒。”
赵云兰的声音听上去更开心了，“不会喝酒正好！”
宁染，“啊？”
“呵呵，不会喝酒可以学嘛，你看我都打开了。”
赵云兰不由分说地给宁染倒了满满一大杯，“尝尝怎么样，不好喝咱就不喝了。”
“……”
顾斯昂听出哪里不对劲，用毛巾擦了擦手，转身出了洗手间。
只见宁染端着酒杯，在赵云兰期待地目光中，喝了一口。
“嗯？”
宁染眨了眨眼睛，竟然意外地好喝！
她不会喝酒，别人喜欢喝的啤酒白酒葡萄酒，她品不出什么滋味来，只是觉得剌嗓子，呛鼻子。
可是奶奶给的这个酒，甜丝丝的，像桃子水的味道。
如果奶奶不说是酒，她还真以为是真材实料的桃子汁。
宁染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好喝，奶奶。”
“哈哈，好喝咱就多喝点。”
赵云兰又给宁染倒了一杯，“来，再吃点菜！”
虽然最终目的是喝酒，但是也不能伤了孙媳妇的胃。
“谢谢奶奶。”
宁染夹了一点凉菜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水果酒。
她余光看见顾斯昂过来，笑着打招呼，“顾斯昂，奶奶开了一瓶水果酒，好喝不上头，你也来尝尝！”
“不上头？”
顾斯昂鹰眸盯着宁染迅速变红的脸颊，语气带着怀疑，“你确定？”
“管他上头不上头，好喝不就得了！”
赵云兰面对顾斯昂的时候，可就没那么温柔有耐心了，她招招手，“你，过来，把另一杯喝下去！”
她摊牌了，不装了。
这水果酒，可不是普通租户抵押的。
是赵云兰找高级调酒师调制的。
好喝，十分上头。
但是上头不自知，越喝越想喝！
专门针对宁染这种不会喝酒的小趴菜。
“奶奶，您家的地暖开的真足。”
一杯半的水果酒下肚，宁染开始有反应。
她扯了扯黑色的羊绒毛衣，白皙的皮肤因为热气变得越发细腻，“我都要流汗了。”
“流汗？那怎么能行呢？万一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会感冒的！快去我房间换件薄一点的衣服！”
赵云兰煞有介事地说，“斯昂，你带小染过去。”
顾斯昂怎么可能不知道赵云兰的心思，无奈道，“奶奶……”
“让你过去听见了没！”
赵云兰一拐棍打在顾大财神爷的屁股上，“快去！”
顾斯昂沉沉地吐出一口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