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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以前往龍嶼送重度畸變體。&rdo;湫旻趴在龍背上，撥開擋在龍身前的一片圓葉，&ldo;這些是那時帶來的嗎?&rdo;
&ldo;一部分是。&rdo;龍說，&ldo;有些也是混沌日前留下的，很久了。&rdo;
&ldo;混沌日?&rdo;湫旻感嘆，&ldo;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啊。&rdo;
自幾十年前的災難過後，人類險些滅絕，較之那時更注重眼下的發展，混沌日的真相也浮出水面，人們知道人龍大戰的始末之後，除了在教科書上，已經很少有人提及了。
湫旻不由得好奇，問：&ldo;混沌日的時段，你就已經在了嗎?&rdo;
他知道銀龍擁有永恆的生命。
龍說：&ldo;我們和這顆星球一起誕生。&rdo;
湫旻沉默了一會兒。
隨後，他告訴龍：&ldo;我好像也是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rdo;擔心龍聽不懂，他說得更明白了一些，&ldo;在人類遷徙到這裡之前。&rdo;
龍頓了下腳步，很快便繼續行走：&ldo;嗯。&rdo;
一旦講出了秘密，聽上去再不可思議，吐露也變得不再艱難。
湫旻說：&ldo;我在夢裡，見過這顆星球的樣子。&rdo;
龍問：&ldo;是什麼樣的?&rdo;
&ldo;是灰朴朴的。&rdo;湫旻思索著夢中的畫面，努力地回想，&ldo;我好像去過很多很多地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星球。它很大，但很貧瘠，不像是會有生命存在的樣子，在星河裡非常不起眼。&rdo;
龍沒有質疑他光怪陸離的夢境是否存在，還順著問道：&ldo;然後呢?&rdo;
湫旻沒能想起細節，說：&ldo;我不記得了。&rdo;
他們不知在雨林里走了多久，湫旻眼尖，發現了一棵粗壯高大的果樹。
走了這麼久湫旻早就餓了，他告訴龍停下，指著樹問道：&ldo;那是可以吃的嗎?&rdo;
樹上碩果纍纍，果實發紅，看上去鮮美多汁。
龍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答道：&ldo;可以。但是不要吃太多。&rdo;
湫旻高興極了，在龍的幫助下摘了好幾顆進食。這些果子比想像中還要甜，湫旻只咬了一口，便立刻和龍分享。他果實遞到龍的面前，眼睛閃閃發亮：&ldo;給你。&rdo;
龍眸光微動，沒有動。
湫旻反應過來，這果實是被他咬過的：&ldo;不好意思。&rdo;
他正要拿回去換上另一顆，龍卻抓著他的手，就著這顆果實咬了一口，咬在他吃過的位置。
湫旻想起了在飛行艇上的吻，臉霎時就紅了，結結巴巴地說：&ldo;都、都給你吧。&rdo;
但是龍拒絕了，還說：&ldo;我不能吃。&rdo;
湫旻好奇：&ldo;為什麼?&rdo;
龍說：&ldo;這種果實里含有豐富的催情素，會引導龍發情，迅速進入求偶期。&rdo;
湫旻張大嘴巴，果實&ldo;啪嗒&rdo;一聲掉落在地上，摔得稀爛：&ldo;啊?&rdo;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發、發情?
人類也會嗎?
&ldo;我只吃了一口，不會有太大影響。&rdo;龍好像是故意的，雖然他依然沒什麼表情，但是湫旻能辨別出他眼中的捉弄之意，&ldo;那種催情素對人類也不起作用。&rdo;
湫旻：&ld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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