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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球的小团子一个直球直奔枝柠而去。
眼看就要撞上了，小团子伸出爪子主动扑向了枝柠的后背，神魂回归。
正与黑袍人较劲的枝柠只感觉背后被撞了一下，涌入了一股力量，手下用力震飞了对方。
黑袍人被震的连连后退，手臂发麻。
与神魂融为一体的枝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双黑眸变成了金光璀璨的金眸。
额间神印浮现，与迟烬的神印极为相似。
“你最终还是选择了他们。”黑袍人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沐浴在金芒中的枝柠皱眉，“是你执迷不悟。”
“这是我们存在的理由啊，是你抛弃了你的责任，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这都是因为你。”黑袍人突然情绪激动的指着枝柠责备。
枝柠面色冷凝，眸色沉沉地看着他。
“是你自己选择了走向深渊。”枝柠垂了垂眸。
“他从未给过我选择，他创造了我又要容不下我，假仁假义虚伪至极。”
“我就是要颠覆了这天地，让他知道，不是正义光明才是最可笑的东西。”
黑袍人忽然悲沧的笑了起来。
帽檐下露出一节白皙的下颌。
黑袍人再次对枝柠出手，次次杀招凶狠。
枝柠唤来雪鸣剑，冰雪凤凰浴火而生，啼叫着向黑袍冲去。
两人交手爆发出来的气息，震的周围的山都颤了颤。
也在两人交手中，枝柠划破了他的帽檐，露出了藏在黑袍下的脸。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枝柠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冷冷看着他。
“看到我，你似乎并不惊讶啊。”对方莞尔一笑，语气轻佻散漫，“小草。”
“有一点，但不多。”枝柠冷悠悠看着一身黑袍的蘑菇兄。
“哦？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以为我藏的很好。”蘑菇兄笑了笑，一双眼眸弯弯，人畜无害。
“地下室。”枝柠面无表情的回答，“云姬死了，我一直在等她身后的人出现，然后你冒出来了。”
太过巧合，她不得不怀疑。
蘑菇兄勾唇一笑，语气漫不经心。
“真可惜，我本来不想与你对上，昨天原本打算把你掳走关起来，可惜多了只狐狸，你还不上当。”
轻飘飘的语气，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瞧着枝柠波澜不惊的神色，蘑菇兄忽然觉得有些无趣，想到什么诡异的勾了勾唇。
“你认得这张脸，那你可还认得这张？”蘑菇兄在脸上一挥手，清秀的脸庞瞬间变成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枝柠看到那张脸瞳孔一震，心中的一些疑惑一下就想明白了。
“我的游戏程序是你偷的，神启也是你搞的鬼？”虽是问句，语气却极为笃定。
这张脸她记得，是她在计算机研究院工作时的一个小学弟，性子内敛勤奋好学正在他们组当助理。
没想到竟然是他伪装的。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你想让他们在里面改正自我，而我要让他们直面自己的恶，承认自己的恶，最终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多伟大的计划啊，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人心的恶是无法杜绝的，他们只会受了诱惑一步步进入深渊。”
“你看，坏人这么多，你杀的完吗？哈哈哈……”
蘑菇兄承认了一切，低低笑了起来。
看着对方张扬肆意的态度，枝柠握紧了拳头，下颌紧绷，“坏人很多，所以你也成为了其中一个。”
“你只看到了大多数的坏人，却看不到更多为了活着而努力的好人。”
“正邪之分从来都没有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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