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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武羅!&rdo;當家花旦的嗓音可真不是蓋的,猛然拔高的音調直躥雲霄、妄圖捅破天,第二十四次口舌之爭,最終我兩旗鼓相當並兩敗俱傷。
在我憂愁入夜該去何處落腳時,我被曾經的調戲對象撿回了他的破戲園子裡。因天色漸晚,園子便早早打了烊,幾個小童踮著腳舉著將橘色的破爛燈籠掛上廊梁,見到我連忙放下燈籠行了一禮。我應了應,抬頭又瞧了瞧,邁前的步子僵在了原地,扭頭對他道:&ldo;竹篾燈籠?你家那位可終於死了?&rdo;
……
他一口銀牙咬地咯吱響,腳一跺,頭也不回地朝前扭去:&ldo;武羅,你給我滾!&rdo;
我自然不會如他願滾的,並且還十分自然跟在他身穿過戲堂徑直進了後屋。我拍了拍鬱郁小步去點燈的蕭白練肩:&ldo;小白,別傷心嘛。你瞧,他活著也是不喜歡你,沒準他死了之後突然大徹大悟,為你的一腔深情為感動接受你了呢?&rdo;
取出火摺子湊向燭台的他偏頭思索了一番,然後殷切地看著我:&ldo;你說得可是真的?&rdo;
……
我咳了咳,這會子我反倒不好意思告訴他,那純粹是扯淡了。那人要是真一腔抱負還未得展就這麼被你弄死,死後沒從陰間追殺過來將你劈地魂飛魄散就不錯了。不過,沒準小白當真會心甘情願死在他手上,而後還會幸福地稱之為相愛相殺。
說到這小白,在這人世間唱戲也不知唱了多久,或許唱久了戲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便也陷入了那戲文劇情里,分不清真假。
在某一個陰鬱沉沉天氣里,他獨自一人邁著蓮步,在偌大的戲台上念著唱詞,水袖飄飄襯著蒙蒙煙雨倒也幾分渺然出塵之姿來。等他唱完一段後,尚還沉湎於那小姐書生的生離死別里,就聽應是空無一人的台下響起了緩慢而清脆的掌聲,層層回聲和著那人的面容一同撞進他的眼,也將這痴心笨蛋撞進了一段斷袖情深。
可惜,情深的只是他。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他的對象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無比正常地喜歡著女人。在小白幾經徘徊後,終於一咬牙鼓起勇氣去表白了,然後他便呆立在冠侯府外見那小侯爺將第三房小妾取進門了,見著他時還滿面春風地邀請這個好友前去喝喜酒鬧洞房。怨不得小侯爺缺心眼,只能怪兄弟情誼什麼的真是太糟踐人了。
那時我又和歲崇鬧了彆扭,他怎麼也不肯放我和蘇耶去魔界玩,還口出狂言說要我去了回來就打斷我的腿讓我生生世世都離不了東嶽府。雖然我很憤怒,但是他這狂言狂得很有本錢和不摻一絲水分,於是我只能一腔憤然地遁來人間。我便是這樣遇到在街頭喝得酩酊大醉的小白,並且狗膽昭昭地伸出爪子調戲了這個美人。由此,我的狐朋狗友又添一名,也成功地讓歲崇再次減少了放我去人間的次數了。
所以說,調戲有風險,出爪須謹慎。
留歡在被糖油果子伺候好後,就卷著尾巴縮在我懷裡嗆著腦袋打盹兒。我說這真的是狐狸不是豬嗎?豬都比它來得有人生追求些。
小白興許也是知道剛才那番對話太沒有實際操縱性了,便悻悻地再不接話在桌邊坐了下去。我支著腦袋有一下沒一下拍著小狐狸的背,它舒服地翻了個身敞起了肚皮,尾巴翹了翹示意按摩地轉移到這裡。我單指輕輕按住它,輕聲問:&ldo;舒服嗎?&rdo;
……
它一個機靈打了滾,規規矩矩坐好。我滿意揉了揉它腦袋,蕭白練眼神奇異地盯著留歡:&ldo;你自己都養不好,又是從哪裡找來這隻,你是打算在沒得吃的時候烤了?&rdo;
我一個鋒利眼神嗖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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