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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也行，&rdo;顧清辭沒再為難他，只是說，&ldo;那你最後和我一起跳吧。&rdo;
白念這次沒有拒絕。
錄完最後一批已經是晚上九點，季小澤接到電話要先走。
白念也準備離開了，卻顧清辭一把叫住：&ldo;能等我一下嗎?我們一起回去吧。&rdo;
&ldo;好哦。&rdo;白念掏出手機站在舞蹈室門口，等顧清辭忙完手頭的事情。
體育館二樓是環形設計，中間是羽毛球場和網球場，外圍分成了一間間運動室，以供各種項目輪流使用。
舞蹈室旁邊挨著一個房間，白念看不到門後的場景，只能聽到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
沒過多久，那道門突然打開，張黎陽從隔壁走了出來。見他在門口，有些意外地問：&ldo;你練完了?&rdo;
&ldo;嗯，剛結束，&rdo;白念有些意外收起手機，&ldo;你也還在?&rdo;
&ldo;正準備走了，&rdo;張黎陽把門擋在身後，笑著問，&ldo;要進來試試擊劍嗎?&rdo;
白念搖了搖頭：&ldo;今天就不來了，我有點兒累了。&rdo;
他這種性格的人，拒絕基本不會把話說得太滿。但大部分人聽到他這種說法，也會識趣地不再追問。
然而張黎陽卻跟著來了一句：&ldo;那明天呢?&rdo;
&ldo;……&rdo;
白念只得繼續找藉口：&ldo;明天我要跑3k，可能也沒有時間。&rdo;
張黎陽停頓片刻，似乎終於明白了過來，轉頭往裡看了一眼，然後恢復了平日裡的語氣：&ldo;那行，你以後想來了就跟我說，擊劍真的特別好玩。&rdo;
&ldo;好的，&rdo;見對方不再堅持，白念也鬆了口氣，&ldo;有機會我一定來試試。&rdo;
&ldo;白念，你好了嗎?&rdo;顧清辭在叫他。
&ldo;我先過去了，&rdo;白念告別張黎陽，轉身走進舞蹈室，&ldo;你弄完了嗎?&rdo;
舞蹈室的人已經走光
了，顧清辭獨自站在燈下，脖子和胸膛濕漉漉的，t恤被汗水打濕後貼在身上，顯得他身形特別優美。
&ldo;你有紙巾嗎?&rdo;顧清辭問他。
白念翻了翻口袋，搖頭：&ldo;沒有呢。&rdo;
顧清辭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臉，突然間&ldo;啊&rdo;地叫了一聲。
&ldo;怎麼了?&rdo;白念有些茫然。
顧清辭眯著眼睛，倒抽一口氣：&ldo;好像汗水滴進眼睛裡了。&rdo;
汗水還能滴進眼睛裡嗎?白念這輩子都沒運動到這種程度，有些生疏地問：&ldo;嚴不嚴重?難受嗎?&rdo;
&ldo;有點兒，&rdo;顧清辭朝他走來，帶著小氣音，&ldo;我沒帶紙，你能幫我擦擦嗎?&rdo;
白念有些遲疑：&ldo;可我也沒有……&rdo;
&ldo;沒事，用這個也可以。&rdo;顧清辭話音未落，突然握住了他衛衣下擺。
白念：?
他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顧清辭就翻起他衛衣，用裡面那側的衣服擦了下臉。
白念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呆若木雞。
很快顧清辭就鬆開了衣服，禮貌道：&ldo;謝謝你借我衣服。&rdo;
&ldo;啊，不客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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