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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霓下意識想舔唇，卻舔到了秦硯的指尖。
手指上一瞬的濡濕，細滑柔軟的觸感。
&ldo;可是……你也只碰了一下下。&rdo;
姜霓軟軟開口，輕軟里卻還帶了些她固有的嬌矜。
秦硯喉結微動，將指腹上薄薄的水光塗抹在姜霓飽滿的下唇。
&ldo;我在執行任務。&rdo;他答得認真。
在那種情況下跳下飛機，在他近三十年的人生里，只此一例。
&ldo;還是說……&rdo;秦硯微頓，凝著姜霓軟紅的唇，唇上沾了濕，瀲灩出水光，&ldo;彩彩想我再多碰一會兒?&rdo;
他叫她彩彩。
從前，他就這麼叫她。
姜霓靈台似有一瞬的清明。
秦硯在執行任務，有人在等著他去救命。
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她滿眼水光，看著秦硯，聲音一霎就帶上了無盡的委屈，&ldo;你pua我。&rdo;
如果她說想，那就是她不懂事，不識大體，沒有輕重緩急，只為了一個親吻，要他丟掉原則，棄那麼多條生命於不顧。
&ldo;我哪有那個本事。&rdo;秦硯攬著她，看她一副雖然胡攪蠻纏卻嬌憨的樣子，&ldo;你是不是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會這麼乖?和我服軟，和我撒嬌。&rdo;
這話不像是在問姜霓，更像他在自言自語。
姜霓頓了頓，&ldo;才不是。&rdo;
她極認真地思考，在有限的記憶里搜尋，尋找她認為可以用來說服眼前這個男人的例子。
片刻，終於讓她想起一件來。
她開口，很認真的語氣：&ldo;那個時候，我也和你撒嬌，也會和你服軟。&rdo;
秦硯微微皺眉，&ldo;什麼時候?&rdo;
&ldo;就那個時候啊。&rdo;姜霓咬唇，似有一瞬的羞赧，她又往秦硯懷裡蹭了蹭，抬起手臂勾上他的脖頸，在男人耳邊小聲說，&ldo;就……你……嗯……我的時候。&rdo;
秦硯：&ldo;……&rdo;
輕輕軟軟的嗓音，帶著因發燒而過分滾燙的氣息，落在秦硯耳邊。姜霓臉頰紅彤彤的，眸子裡沾染著泄露心緒的羞澀。
喉結微動，秦硯只覺血液逆流，叫囂著往一處涌去。
姜霓眨眨眼，一臉嬌憨，猶不自知。
&ldo;你那個時候好兇，我都說不要了，你卻一點都不聽，還說……還說……&rdo;她聲音軟軟，儘是羞恥。
&ldo;姜霓。&rdo;秦硯忽地叫停，咽了咽嗓子，&ldo;換一個話題。&rdo;
姜霓不解，怔怔看著他，纖長的眼睫眨了眨。
&ldo;所以，你欺負完了彩彩，就不想負責了?你打算……吃完就跑?&rdo;
秦硯：&ldo;……&rdo;
這又是什麼胡話。
秦硯視線凝定，他有無數種方式可以去解釋，去否認，卻忽然想要順著姜霓的意思追問，&ldo;那彩彩呢，想我負責嗎?&rdo;
他問得同樣認真。
即便知道姜霓此刻神志尚未清明，所言所行做不得數，他也想要個答案。
誰說人糊塗時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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