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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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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因為得到了坑清河錢的機會, 第五誓言和符卿的關係特別好。
他們隔三差五給符卿來送好東西。兔子們因為加餐, 護士服都逐漸勒著肉了。
早餐時間剛過, 姜棋就又來了瘋人院。
符卿將他請了進來, 上下打量：&ldo;你最近的工作衣著品味也愈發好了。&rdo;
姜棋穿著一身熨帖挺拔的襯衫，胸針、領針、領帶，看上去雖低調卻價格不菲。走在路上, 隨便一個路人都能認出，他是大團體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ldo;多虧了您，&rdo;姜棋眯眼, &ldo;我很慶幸一開始給您塞了名片。我因為替第五誓言與您牽線，連帶著也更加被重視了。&rdo;
符卿笑笑, 沒說話。
姜棋拿出一份合同：&ldo;符先生，今日我來，是來談正事的。清河分部那邊的合作談攏了。我拿了合同來, 請您簽字。&rdo;
前幾天, 清河要求來檢查他們的種植地，被拒絕之後, 他們死活撐著不肯鬆口，又提出要他們提供簡單的樣本，不然就告他們欺詐。
第五誓言有些頭疼，但符卿卻十分鎮定地讓朱伯伯利用催化技術，先種出了一茬，讓清河無話可說。
後來，符卿還玩了一把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假意裝作不想做這筆生意，結果，清河不得不捏著鼻子，上門來懇請，求著他們坑自己錢，甚至還主動抬價。
符卿展開合同。確定生意能做後，他就沒有再關心了。最後的定價是第五誓言去和清河談的。
&ldo;第一批賣了七十萬?&rdo;他略有驚訝，&ldo;第一批的產量只有四十千克，他們竟然願意收?&rdo;
姜棋心照不宣道：&ldo;畢竟我們是救急嘛。救急，自然得高一點。也就是比市價高三倍而已啦。&rdo;
笑意洋溢，心照不宣。
姜棋揚著笑容，將筆遞給符卿。
符卿簽下字：&ldo;合作愉快。&rdo;
南七區的某一個角落，辦公桌被錘得晃蕩作響。
&ldo;符卿，你等著!&rdo;
&ldo;團長，團長，別錘了，桌子要散了!&rdo;
&ldo;散了就散了，不錘我得憋出病，氣死了!&rdo;
……
清河咬牙切齒送來了貨款。
這筆錢由符卿與第五誓言平分了。符卿獲得三十五萬，再加上原有的七萬，一共四十二萬。
由於原料合作的問題，清河不敢再動手腳。符卿沒有選用原先的那家，而是換了對門的那家，價格與漲價前一樣。
原本那店家獅子大開口，他花十四萬隻能買十扇門，這次一次性買了二十扇，正好能將負二層的門全都換了。
符卿暫時只給負二層換。瘋人院房間多，一次性換完的經濟壓力有些大，而目前這些房間都空著，不是很必要;所以，他目前只打算換必要的地方。
換完之後，玩偶醫生被丟了進去。
他幾乎貼在門上，眼淚汪汪：&ldo;那我要是半夜難受，想讓院長再綁綁我應該怎麼辦?&rdo;
符卿冷淡：&ldo;忍著。&rdo;
玩偶醫生：&ldo;嚶。&rdo;
符卿算了下手中的結餘，除去買門的十四萬，還剩下二十八萬，還算寬裕。
他乾脆花了八萬塊，請人將瘋人院裡里外外都粉刷了一遍。
頓時，瘋人院不再是灰撲撲的小樓，外牆變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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