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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了，輕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學長什麼時候知道這個app的？」祁景道。
「幾天前。」
還不等閆霖問，祁景自己就說了。
「我是開學前就再用了。」
閆霖保守估計了下，應該有好幾個月，他凝視祁景，眼底快速閃過一道鋒芒，但很快就被他隱去，並沒被祁景發現。
祁景有些好奇的問：「學長是怎麼知道玄乎的？」
「是張衍說的。」閆霖實話說道。
「張衍？那是誰？」
閆霖失笑解釋，「之前那位龍虎山的天師。」
祁景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哦哦，是他啊，我想起來了。」
「我也是一個天師告訴我的這個軟體。」
閆霖：「就是你之前口中的老人？」
祁景點了點頭，范無救活了上千年了，的確是個老人。
閆霖在這裡遇見祁景，他們之間沒有挑明，不過在這一刻也都各自戳破。
兩人也不再避諱著，不討論這方面的話題。
閆霖覺得祁景比自己早好些年，下載了玄乎，甚至早好幾年了解這些神怪，對現在的玄門肯定也比自己清楚。
說不定，他知道這一次事件的其他信息。
同閆霖所設想的一般，祁景的確知道些，閆霖所不知道的小道消息。
「學長，我了解到的，象山裡的村子很奇怪，我之前看帖子，樓主說的，會起霧，我覺得那應該是領域的一種。」祁景道。
閆霖知道得不比祁景多，就像祁景所說的領域，他就不知道。
好在面對祁景，閆霖一直表現得不恥下問，「領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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