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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好幾秒, 才目視對方眼睛到：「你最近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祁景覺得閆霖的那雙眼睛，就好像一望無際的深淵, 他越是盯得久了, 越感覺似黑洞一般，要將他整個人都吸進去。讓他立馬扒開視線，不敢再跟閆霖對視。
「那啥——應該是我最近用了保濕的，效果比較好, 學長要用麼？」學長不像曾胖子那樣好應付, 祁景想來想去, 也只想到這個。
不過他平時可不用這些, 一來沒多餘的閒錢，二來他嫌麻煩。
閆霖看他顧左右言他, 就知道對方在胡謅，祁景身上應該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改變他的體質, 甚至連容貌都可以發生細微的變化。
比如皮膚吹彈可破，白皙如玉。
閆霖想到了他自己身體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上次運行了兩個周天, 身上就多出來了些難聞的黑色雜質。
他覺得祁景應該也是這樣, 和自己一樣都是體質特殊的人。
看祁景的樣子應該知道，那他要試探詢問, 還是就像現在這樣？
閆霖第一次拿不定主意，以前的他是果斷，遇事絕不會猶豫再三, 可遇到祁景的事, 他不得不謹慎。
他不想讓祁景討厭自己, 更不想因為這件事, 令他們之間產生隔閡。
於是他選擇什麼都不知道。
「不用。」閆霖道：「我一般不用這些。」
祁景仔細一看，學長的皮膚好像比之前也好了。
他看不出學長身上有什麼變化，但學長身上凌冽的氣息，比以前更重了。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出辦公室。
祁景會的曲子不多，他覺得小星星應該挺簡單的，就沒去鋼琴室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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