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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挪开目光。
——
虽然有先斩后奏的嫌疑，但第二天雨宫律还是认真写了报告。
通知一下禅院家集体进局子了的同时，还顺便报备了一下自己准备将「送禅院进局子」作为周回活动，并且至少在没成功洗脑、啊不……说服禅院家之前是不会停手的这件事。
这事儿大概很严重，回应来得很快。
如果说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回应让雨宫律有点儿意外，公安的态度多少就有些可怕了——
「死了多少？」
“那个……”第二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雨宫律有些茫然：“杀人，是犯法的吧？”
就算是几乎等同于手持杀人执照的公安警察，也不能干这种事情啊。
他们是公安不是什么不法组织吧？
再怎么不择手段也得有个度啊，就算公安一向名声奇差，倒也用不着放弃挣扎？
「啧、啊……抱歉，是我失言了。」开着变声器的不知名上级立刻改口，似乎也认识到了错误。
但好像又没完全认识到的样子。
「冒昧问一下，您还有对五条和加茂家出手的打算么？」
“……”雨宫律沉默了一下，被震撼到声音都拔高了些许：“什么！？五条和加茂也要绑架惠么！？”
他家惠到底是个什么香馍馍啊？
「不，那应该没有……」尽管声音听着有些不情愿，对面还是诚实地回答了。
倒不如说，五条和加茂还挺高兴的。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却都默契地开起了宴会。
虽然同为咒术界御三家，按理来说至少对外应该会表现得同气连枝，但他们友谊就是如此的脆弱。
别说帮忙绑架惠了，甚至还可能打算暗中给禅院家的活动使绊子呢。
但雨宫律还是有些紧张，加紧了对惠和津美纪的呼吸法教学。
刚好，禅院家友情资助的地下训练场也完工了。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用禅院打败禅院吧？
看着家里莫名多出来的地下训练场，别说是对施工一事毫不知情的惠和津美纪了，就连知晓一切的雨宫律都大受震撼。
“好厉害啊，孔先生……”
又快又便宜，看着也没质量问题，这是哪里找来的神仙施工队啊？
雨宫律收回打量的目光，突然对那位尽心尽力的中介人肃然起敬：“甚尔，有机会请孔先生吃个饭吧？”
对此，明明是自己给曾经的合作伙伴招来了一顿毒打，却不讲道理地将一切怪罪到对方头上，还理直气壮要补偿的伏黑甚尔这样表示。
“不请，谁叫他欠我的。”
“……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雨宫律突然觉得好像很对不起那个挨过他一顿揍的小胡子中介人。
应该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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