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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浪終於停了，唐菱也徹底蔫了。
她已經哭得嗓子都疼啞了，眼角通紅，眼淚卻還是停不下來。
不是她矯情，她知道女生第一次都會疼。
可這也真是太疼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一把斧頭劈成了兩半似的。
他就像野獸似的，撕咬她折磨她，她又怕又疼，可她越是哭著求饒，他越是瘋得厲害。
唐菱已經開始後悔了。
她原來想得太簡單了，她以為夢裡很舒服，現實也會差不多。
可原來不是的。
夢裡的他再怎麼折騰她，她再怎麼哭著叫疼其實她都沒有真切體會到。
可在現實里，疼卻是真實存在的。
她現在覺得自己還不如跟個老頭子呢，老頭子至少不能這麼折磨她。
可他呢，他正當壯年，要是一直都這樣，她在他身邊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唐菱是真的害怕了，趁著他翻身躺在他身邊時，她翻身背對他，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恨不得縮到無限小最後消失不見。
他倒是舒服了，躺在她身邊平緩著呼吸。
好一會兒，才轉身，從身後再次將她柔軟的身體抱進懷裡。
他的胸膛貼著她光滑汗濕的後背，低頭，薄唇落在她耳根，嘶啞著聲線，「怎麼樣？」
不是必要，他習慣了言簡意賅。
如果是之前唐菱可能還會自作多情的以為他在問她身體怎麼樣，可這會兒，她敏銳的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得意洋洋。
很明顯，他是問她，他這次表現得怎麼樣。
唐菱簡直委屈得不行，眼淚更是落個不停，聲音比他還啞，只說了一個字，「疼。」
薄慕寒這會兒高興了，語氣都溫柔了許多，親吻著她的耳朵回應她，「以後就不會了。」
他當然也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會疼，這都是正常的，所以並沒有想太多。
唐菱也不想和他多說，她隻眼巴巴望著浴室門。
其實疼是一回事，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好像例假來了，小腹也有些翻攪的疼。
可明明不是這個時候啊？
她很想去浴室清洗一下，遲疑了幾秒還是小聲說：「我想去洗個澡。」
薄慕寒親吻她的動作頓了下，掌心從她汗濕的後背撫過，最後很大方的鬆開她，「去吧。」
唐菱咬著牙根想起身，剛一動，就是鑽心的疼。
她臉色瞬間慘白，終於察覺到不對。
薄慕寒也察覺到她的僵硬，「怎麼了？」
他說著，抬了上半身去看她。
天已經黑了，可他剛才在過程中打開了床頭燈，這一看就看見了她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你這是……」
薄慕寒眉心收緊，抬手去摸她的臉頰，唐菱卻忽然抓住他的手臂，渾身都在顫，「我，我好像在流血……」
薄慕寒眉心更緊，「第一次不都是會出血嗎？」
他問著，還是下意識探手去摸。
這一摸就變了臉色，他忙低頭看下去，瞳孔微縮。
好像，血是多了點？會有這麼多血的嗎？
他也沒經驗，並不確定，沉默了幾秒，忽然起身下床，拿過旁邊的浴袍隨意披上。
唐菱渾身顫得厲害，又怕又疼。
可他起身離開，她也不能叫住他。
只能自己縮得更緊，捂住自己的小腹，咬牙忍著疼痛。
然後她便聽到他沙啞的聲音，有些嚴肅，「馬上叫你身邊那個護士過來。」
唐菱鬆了口氣，暗自想著他還算有人性，沒有不管她。
掛了電話，薄慕寒回到床邊，將她用浴袍一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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