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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年青。&rdo;老校長聽完又惋惜地說。
&ldo;我本來打算在這裡把朋友沒完成的小說續下去呢，可因為華夏不在的緣故，我不得不今天下午就返回去。&rdo;
&ldo;怎麼?你沒看見華夏嗎?&rdo;
&ldo;噢。我來的時候，正趕上華夏到我那裡去了。我們就走差開了。&rdo;
&ldo;華夏怎麼會離開村子呢?&rdo;老校長奇怪地看著我說。可是隨即他又猛然想起什麼似地說：&ldo;噢，噢，噢……你不用那麼急著回去。說不上華夏已經回來了呢。&rdo;
我忽然從老校長的話里捕捉到某種我還不十分明確的信息。&ldo;您說華夏沒有離開村子嗎?&rdo;
&ldo;那些人今天就會撤走啊。要回家過節了嘛。&rdo;
對老校長所答非所問的話我反應了一陣才明白是什麼意思。&ldo;您說的那些人就是想找華夏的那些人吧?您是說華夏並沒有離開村子，她只是躲起來了，等那些人一走，她就出來了，是嗎?&rdo;
&ldo;我也不知道她走沒走。我就是覺得村里人好像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麼行動啊。作為這些人的領袖，華夏是不可能離開的。可能村里人這幾天的動態也是華夏在暗中指揮的吧?&rdo;
&ldo;華夏的事，您都知道了吧?&rdo;我說。老校長想到華夏一定會想到華夏最近做的事來。或許還會追溯地聯想到我的祖上做的糊塗事來吧。我感到一種羞愧從記載著我們家族從過去到現在所做過的所有糊塗事的村莊裡四面八方地升出來，聚攏著向我頭上壓過來，要把我的頭壓得從脖子上斷下來似的。被這沉重的羞愧感壓斷了的我的頭，不會像傳說中的老祖奶奶的頭那樣一飛沖天，還要在天上說什麼詛咒吧。若是那樣的話村裡的人大概又會說：&ldo;他們華家的女人啊……&rdo;於是，我就作為一個繼承了祖先巫術的後代，在山裡被山里人當作同醜聞一樣的消遣，在人們餘暇里被談論不休，還要在這談話里添些意淫的成分，就像那個計程車司機的祖祖輩輩談論老祖奶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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