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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迟倾张了张嘴，“额。这个，我也不太明白。”
“不是，”祁弥结果话头，看向姜白的时候，眼神中是说不出的讽意，“需要我告诉你们为什么吗？”
大概是祁弥的眼神让姜白警觉起来，季怀南也是立马捂住他他的嘴，应该是怕他鲁莽问些不该问的。姜白无语地看着他，季怀南读懂它的含义：你当我蠢是吧？
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他们能知道的，姜白和季怀南也不再纠结，而是委婉地问道：“那你们，还会选择回巴别塔吗？”
这个问题是问祁弥的，祁弥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迟倾，把决定的权利交给了他。
迟倾没有过多的犹豫，回答道：“可能。”
模棱两可的回答，季怀南叹息，知道这样可以在野外毫无压力生存的人，回不回巴别塔对他们的吸引力并不大，和姜白对视一眼之后，他勉强笑了笑：“行吧，就算我们俩想把你们直接绑回去也做不到，只能尊重你们的选择。”
在不断地发现祁弥和迟倾的不同之处后，姜白和季怀南已经麻木了，他们干脆霸占了沙发，季怀南靠上去，姿势没个正型，姜白比他规矩多了。
迟倾又回到了窗边，楼下的怪物比起昨晚已经少了许多，灵活地跳跃着，朝着母胎的方向奔去。
他回头，问姜白：“你们还准备去下一个城市吗，还是说，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