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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夫人神情壓抑,還是故作關切地問道:「哦,公主可是染了傷寒?」
李綏綏看著她,抿了抿唇,才道:「看樣子,你兒子是未告知你,我這嗓子是被你那親弟弟差人放火給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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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江二夫人,稀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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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夫人臉色微變,秦恪是沒告訴她,但她卻從江詠城口中得知李綏綏觸了霉頭,只是沒說其原由,她還暗自歡喜一番,又聽人回稟說她這些日子門都未出,想著李綏綏嚇得不輕,威風掃地。而今見著,她不僅活蹦亂跳,還直言戳破縱火一事為她弟弟手筆。
江二夫人面上有些掛不住,只細聲細氣地道:「這怎好亂說,說起放火,我倒也聽聞,前些日子,天和巷那處燃了大火,一併燒了四五間房子,說是當地流痞犯的事,人不是都抓了處以極刑麼,難不成……公主就是在那遇了火?」
「夫人,真是心有明鏡,一點就透。」李綏綏微笑讚揚。
江二夫人只正色道:「說到此,我倒想問上一句,公主去那些個蓽門委巷作甚?」
李綏綏微微歪了歪頭,目光定定地鎖在她臉上,淡淡道:「這需要向你回事?」
江二夫人一噎,胸膛一陣起伏,將茶盞擱在几上,發出清脆聲響:「公主行事,我自然管不著,可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豈是公主這樣的身份能去?且又在那處遇了險,我只是關心提醒,公主以後該慎行,這事還好按下沒外傳,就算人沒受傷,可叫人說些個閒話也是不好,公主身份尊貴,我們秦家也是有臉有面的府邸,公主也當有所顧忌。」
「顧忌?」李綏綏眼眸張大,略微驚訝道,「天子腳下何處不是王土,哪裡去不得?夫人這話說的,莫非那弄巷僻陋就不是官家的了?」
江二夫人聽她這般狡辯已是怒火中燒,強自穩著心神,肅然道:「我可不是那意思,我是說……」
「不是就好。」李綏綏嗆聲截斷,「既去得,這事夫人還是別操心。」
說罷,她端起茶盞輕輕吹著氣,只留江二夫人話哽在喉間不上不下,極為難受。
李綏綏輕啜了一口茶,才又不緊不慢地道:「夫人既不是來探病的,那今日,所來為何?」
瞧這話問得,這是她兒子的府上,她還不能來了?江二夫人心裡一陣不舒坦,目光看向身側大氣不敢出的沐琳兒,頓時眉頭一舒,遂又噙著笑意道:「自然有事,這沐琳兒分得一手好茶,插得一籃好花,女兒家該學的技藝也都嫻熟,我又親自教導了規矩禮法,她也算是個通透知禮的乖順人兒,學得又快又好,現在送過來,想必也為公主和恪兒省了事。」
李綏綏看向沐琳兒,她今日著一身淺杏交領小襖,掩得只露一小截白皙頸項,連同她微卷的劉海都一併攏進鬢髮間,整整齊齊地束了個小髻在腦後。
原本多靈動嬌俏一小姑娘,生生被折騰成嫻靜的深閨小娘子。
李綏綏覺得有些好笑,這當真像極了江二夫人的手筆,她初嫁秦恪時,江二夫人還不屈不撓地跟她磨了好長一段日子的規矩禮法,滿嘴「以為人婦,莫散髻溜發」……「坐莫動膝,立莫搖裙」……「莫窺外壁,莫出外庭」……「女子出嫁,夫主為親,居家相待,敬重如賓。」
念得李綏綏耳中生繭,最後,實在煩她,當她面將《女論語》、《女誡》、《女訓》統統背了一遍。
自那後,江二夫人偃旗息鼓再也不多費唇舌,反正,李綏綏就沒聽進去過。當李綏綏第一次去丹闕樓歸府時,她還臉紅脖子粗前來一番聲討,怨歸怨,可她身份在那,她也不能拿她怎麼著,只是她對這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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