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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婆子看著院裡的桂枝兒和阿黛臉色陰鬱的道:「姨娘既覺得她們二人不得力,不如索性趁了這個當口,將她們打發出去了省心。」
楚寧坐在桌邊和寒丫翻著花繩,聞言笑了笑看向青歌。
青歌對著劉婆子搖頭:「我且問媽媽這桂枝兒和阿黛是自哪分派過來?」
「是奶奶身邊的於婆子統一分派的呀。」劉媽媽迅速回答。
「那就是了」,青歌眼波一橫,「既然是那邊分來的,咱們攆了這個還有那個,難保不會來個更毒性的。況且現今咱們心裡既然明白,便是她在明我們在暗,倘使再重新指派幾個過來,咱們還要花時間花心思再分辨,那時可又成了咱們在明人家在暗,一個不小心怕是去被人暗害了去。」
青歌說完臉上帶了兩分薄怒,看了楚寧一下又低低的說:「況且,哪能這麼便宜便放了她們出去!那小妮子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劉媽媽一聽立時點頭如搗蒜,將心放了回去。
申庚年農曆八月初三,天晴氣爽。黃曆指示——宜出行、宜遷居。
燕老爺燕夫人於這日大早帶燕瑾一房並三位小姐浩浩蕩蕩起程。
之所以只有七房和幾位小姐,是因考慮此行實在人多物重,為避免太過招搖,燕老爺將人馬分了兩批。由燕朗和燕展帶了各自家眷及兩隊家僕先行兩日進京,也方便提前打點宅院。
儘管已經讓燕朗燕展先行帶了部分行李輜重去,可餘下的仍是裝了五六馬車。此去京中正常的話大概需四日左右,可燕府女眷眾多,尤其還有著孕婦和孩童,行程便被拖慢了近一倍。這天早上便行了大半日,方登上通州駛離的船隻。
楚寧前世是北方人,除了出去旅遊時做過一次二十分鐘的遊船外,見水的時候都甚少。所以當她看到滾滾的江水之時,她便不爭氣的暈菜了,一上船更是吐了個七葷八素,直到第三日才堪堪好些。
另外吐的厲害的還有沈芳菲和白錦,兩人雖然早過了孕期反應那陣兒,可也架不住連著幾日的水上作業。此時不得不提及一下,沈芳菲在走之前,很是嫻淑了一陣子。不擺譜不挑事,做足了溫厚純良的聖母狀。
楚寧以為她是突然間迸發了母愛的光輝,殊不知實際的事實是——沈芳菲在走前半個月覺得身子時常不適,這可把她嚇了好一嚇。忙傳了大夫來仔細問診,大夫對著脈門號了半晌,給出的結論是:長時間思慮太過,而至胎像不穩。
這話直白的翻譯過來就是——奶奶你閒心操的太多了,肚子裡的娃都不樂意了。沈芳菲聽了一陣後怕,這才消停下來,老老實實靜心養胎了。
此時這一路怕是顛簸不斷,沈芳菲謹遵著遺囑一頓藥也不敢落,眼睛更是一刻也不離自己的肚子,哪還有功夫管其他的。
燕老爺這些年裡已經了三次升遷,燕府里的小姐們都跟著爹媽遷了兩次家,此次便顯得尤為淡定,楚寧甚至能聽見前頭船里飄來的琴音。
寒丫沒出過門,卻不見暈船。一到江邊,她臉上顯現出一種奇特的神采,這丫頭甚至能夠細細的給楚寧講胡羅魚和銅羅魚的區別。楚寧略一尋思也就明白,通州的農家的里多以捕魚為生,寒丫怕是從小便是在水裡混大的。
這期間燕小七來過三次,第一次他將楚寧的暈船狀好好鄙視了一通;第二次黑著一張臉送了壺酸梅子汁過來;第三次,楚寧看他一副無語的模樣也沒話說,兩人大小眼的瞪了一會兒,燕瑾一臉鬱卒的離開了。
在船上晃晃悠悠過了四日,終於上了岸,楚寧也總算活了過來。在陸路上又行了近三日,折騰的一眾奶奶姨娘灰頭土臉要斷氣的時候,馬車總算駛到了京城。
彼時早有燕朗燕展帶著一眾小廝迎著,一行人一面瞻仰著京中景色的不同,一面塵撲撲的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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