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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接管平津藥坊到插手醫署藥材調遣再到借容承寅之名絕地反殺,他一步步早就謀算好了,或許揚州再遇也在他算計之中,這得是多麼深沉的心機才能裝得毫無破綻,把他也給騙了過去。

宋予衡踢了踢陸廷和的頭,扯出供狀輕飄飄地丟給容策,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戶部做偽一案:「朱雀司向來秉公辦案。」

陸廷和意識恍惚,失控地撲向宋予衡,血肉模糊的左腿在青石磚地上拖拉出一道血痕:「是你要害我,你要屈打成招!」

「戶部舊帳封存在冊,監察史可從頭到尾仔仔細細核對一遍。」宋予衡抓起桌案上的戶部帳薄撕成碎屑,「每一錢銀子都能核對無誤,戶部每日公務是不是都用來絞盡腦汁做偽帳了?朱雀司每年幾十萬的虧空都能補上,陸大人做偽可真是出神入化。」

「不是我!」陸廷和眼見容承詢並無插手的意思,便知已成棄子,他夠到宋予衡的袍角忽然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我只是奉命行事,我……」

他一句話還未說完,雙目圓瞪,七竅流血,立時斃命,宋予衡探了探鼻息,容承詢不咸不淡道:「詔獄手段,名不虛傳。」

先是五軍營,再是戶部,容顯已對容承詢不滿,撤了他五軍營指揮使的職權,勒令其閉府思過,命朱雀司嚴查容策中毒的事,心中暗自對容承寅的死因疑竇叢生。

容承寅纏綿病榻數載,皆因楊辭書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東宮薰香中混了妄珈,量極其輕微,難以察覺,經年累月浸潤其中可損傷心肺,與性命無礙。

妄珈輔以卜芥即成劇毒,那有沒有可能容承寅不是死於妄珈,而是卜芥。

眾人陸陸續續告退後,容策用指腹抹去嘴角的血漬,走至容承詢身側,容承詢斜睨著他,眼前之人哪裡還有半分文弱之態,眸光陰鶩,素雅的白衣也壓不下周身的森寒冷厲:「以前沒斬草除根,而今你還妄想弄死我?」

容策舔了舔嘴角未擦盡的烏血,笑道,「我可不是那個廢物,懦弱無能,任人宰割,旁人辱我一分,我必摧之碾之,此次看在血脈情分上我點到即止,兵法上把這叫做先禮後兵。」

……

冷風吹落枯枝,烏鵲驚寒,齊湘把馬車停在八尺巷,宋予衡負手而立對裴琅道:「裴相前來所謂何事?」

裴琅:「你少在這惺惺作態,她是不是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

「她染病已有半月,從秦鸞山回宮就起了疹,宮中下死令封鎖了消息。」宋予衡薄唇緊抿,平靜道,「反反覆覆試了很多藥方,未見好轉,近兩日藥也難餵了。」

裴琅往後踉蹌了兩步,身形不穩,良久方道:「你能不能讓我單獨和她說說話?」

輾轉經年,這是裴琅向宋予衡第一次示弱,小心翼翼的祈求唯恐希冀落空,宋予衡提醒道:「疫症傳染性極強,你……」

「我不在乎。」裴琅胸膛劇烈起伏,心有所感般掀開車簾,聞溪裹著厚重的狐裘,面覆白紗,闔目靠著車壁,瘦得不成人形,他想碰又不敢碰,心疼得無以復加,「我帶你回家好不好?回我們的家。」

裴琅眠花宿柳浪蕩成性,府中還有位名正言順的裴夫人,裴琅把聞溪帶回裴府簡直是對她的折辱,宋予衡警告道:「裴琅,你不要得寸進尺。」

裴琅鬱結在心口的情緒無處疏解,雙目赤紅:「我與拙荊於安平五十八年二月十五交換庚帖訂下婚約,慶安十九年二月十五在岷州完婚。

拙荊有迎風頭疼的舊疾,體弱喜靜,常年閉府不出,今歸寧數日,我憂思難安,可否接她回府歸家?」

宋予衡筋疲力竭得回了入時無,倒頭就睡,朦朦朧朧間他感覺有人抱起了他,俯身抵了抵他的額頭說了幾句什麼。

宋予衡拼命想睜開眼睛卻連睜開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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